也只能小声的说了句是,便又转身回到了房间里。
听着童话撕心裂肺的喊声,心里默默的摇了摇头。
真是作孽啊!
楼上房间里的童话已经被周穆仁撕扯得赤裸,箭在弦上只差男人也把衣服脱掉,便可完成最后的仪式。
他埋在她的颈边,唇在近乎膜拜的亲吻,手上却在残忍的控制着童话挣扎的身子。用力一扯,身上的衬衫便连衣带扣的都被他撕扯了下来,有些扣子打在童话的脸上跟被人扇了好几巴掌似得疼。
周穆仁埋下身,往下亲吻童话雪白嫩滑的身子。童话一个冷颤,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抬头视线就正好触及到床头柜上的那盏台灯。
童话猛然间停了动作,突然间很冷静的唤了一声“周穆仁。”
或许是她突然停止了反抗,也或许是她的语气太过冷静。周穆仁停止了亲吻,俯身向上,观察童话平静的眸子,猜想她到底要做什么。
童话忽然间就抬起了头,一口咬在了周穆仁的左耳上,用尽全力。
“啊——”耳朵本来就是敏感的地方,忽然猛的一剧痛,周穆仁也猝不及防。
童话的双手得到空隙,立即手向上抄起了床头柜上的台灯,往周穆仁的脑袋上用力一砸。
“唔……”
黑暗里男人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而后倒在了她身上。
童话颤着手,周穆仁倒下后,手上的台灯也跟着掉在了地上。
房间的门被过道穿堂的风给轻轻的推了一下,童话从震惊里反应过来,推开身上的男人,用被子裹住自己,衣柜里的衣服也不管哪套是那套就胡乱的往身上穿。
童话从里面推开房门,离开之前,还回头看了晕厥的周穆仁一眼,随即下定决心离开。
客厅里没有人,过道里也没有人,童话光着脚小心翼翼的踏出了房门。
她一路静默无声的走到了楼梯的一半,看到门口没关门却有两个肌肉累累的打手守着。童话捂住嘴,害怕自己一时紧张就会喊出声。
童话下楼立即躲进了楼梯口的墙角,其中一个打手回头看时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正门逃不掉了,童话的目光放在了客厅通向院子的玻璃门上。谨慎的看一眼门口的打手,她小心的在背后无声动作着,却仍是一个不小心开玻璃门时弄出了一声响。
打手立即警惕的回头看了客厅一眼,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玻璃门旁边是沙发,童话大喘着捂嘴躲在沙发的背后,胸腔里的心脏就快要从身体里跳出来。
等两个打手稍稍放松了警惕,童话才敢爬出去,一点一点的拉开玻璃门,拉出一条小缝钻出去,又立即警惕的躲进了院子的花圃里。
她其实不太熟悉周家,逃进院子里也不知道哪里才有出去的路,只是不愿被打手发现的无奈之举。
童话躲在花圃背后正思忖着怎么逃出去之时,忽然间听到前面别墅的吵闹声,好几个打手从花圃跑进了别墅,童话赶紧把自己藏得再深一些。
看样子,是周穆仁醒了。
不行,哪怕只有一线希望她也要逃出去。
余光触及到花圃旁边的一扇门,童话趁打手们还没有发现她之前,冲过去扭开门藏了进去。
是一个地下酒窖,周穆仁和周献熊都有收藏酒的习惯,这里应该就是藏酒的地方。童话没时间考虑那么多,一路顺着暖黄色的灯逃下去,经过一场段的阶梯之后,终于看到了中心摆的一排排酒瓶。
童话捂着心口瘫在地上,终于可以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却又在无意中,看到了……
“啊——”她大惊失色的爬起,向后猛的退了好几步,将身子挨进粗砺的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