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一定会先问上一问。
“早上的新闻我又看见了。”张大妈轻声叹息,喃喃道:“虽然这报纸一出,人人都知道你是雷子枫的人了,可是漫漫啊,这终究还是家务事,可不能三天两头的上报纸啊。”
“张大妈……”傅雅打断张大妈,蹙着眉头,她又哪里愿意三天两头的上报纸了?
“我不是故意的。”
“张大妈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是子枫吗?”张大妈顿了顿又释然,声音柔软和蔼:“张大妈肯定是相信你的,漫漫。就算别人再怎么误会你,我也会始终相信你,但是这事情你还是要跟子枫说一声,可不能这么草率将自己的家务事给上报呀,让人看着笑话,多丢人呀。”
所以人的年纪越大,就算渐渐对其他情感开始看淡,但对亲情,直系血亲,情感只会越来越浓稠。
“不是。”傅雅有点哽咽,泪眼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虽然很感动张大妈对她的理解,但是刚才雷子枫不是已经否认了吗?。
“什么不是?”张大妈微怔。
“没。”傅雅又飞快闭上了嘴,她还没有任何证据,把事情说给张大妈,只会让她跟着更着急而已。
“我只是想你了。”傅雅的声音中沁透着浓浓的鼻音,好像小猫咪一样在张大***耳边哼哼。
“傻孩子!”张大妈摇摇头,眼底也渐渐陇上一层忧伤,她也已经许久没有见到傅漫了。
傅雅忍不住眼泪落在衣领上,连忙伸手擦掉,一不小心抬手碰上旁边的柏树树干,尽管她已经努力控制吸冷气的声音,却仍旧没有逃脱张大***怀疑:“你怎么了?”
“不,不小心。”碰上了手肘上最大的一块伤口,傅雅轻轻撩起衣袖,果断看见上面乌青色的一大块好像又回到原来那么大了,也不知道自己笨手笨脚的什么时候能改,没事儿何苦为难自己呢?
“漫漫!”张大***声音忽然放得严厉了些,两通电话之间,空气瞬间变得肃穆:“你到底怎么了?”
而傅雅显然没想到这一层,还以为是张大妈知道了什么或者被雷子枫告诉了张大妈,踟蹰了一下,说出口的话结结巴巴:“我……其实没多严重。”
张大妈送了忘枫去上学后回来,正在家里面打扫卫生,闻言连拖把倒在了地上也没有觉察到,只是用颤抖的声音继续问:“没有多严重是有多严重。”
也是关心则乱,傅雅直觉张大妈应该知道了全部的事情,便不再瞒着她:“只是脸上的伤口稍微严重一点,但是你放心,枫哥已经买了最好的伤药给我送来了,整个C市最好的皮肤外科的医生也找来给我看过了,真的没事,身上的伤过几天自己就好了……”
张大妈越听越是觉得胆战心惊,根本不敢往下面想,无力的身子也渐渐坐到了沙发上,长长吸了口凉气,才苦笑:“我不问,你是不是什么都不会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