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给子枫他想要的幸福,我们也就不拆散你们了。”
傅雅皱眉。
叶澜不用猜也知道傅雅根本不可能这么容易相信她,微微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忽然问:“漫漫,我问你,你爱子枫,爱到可以为他做出一些牺牲吗?”
没有商人是不看着利益一心为人好的,傅雅跟叶澜也前前后后接触了好几次,怎么都不可能相信叶澜可能一心为了她好,自然谨慎不敢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叶澜失笑,“你连这个都不敢回答,是害怕我吗?”
在他们面前,傅雅永远都是占下风的那个人,不是因为她害怕,而是因为雷子枫是他们的儿子。
浅淡的笑容在巴掌大的小脸上缓慢的荡漾开,傅雅吃吃笑了笑,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冷峭的嘴角上翘,“你可以直接说你的目的,但是叶阿姨,我不可能再因为你的什么话,而做出任何妥协,如果上一次枫哥在车里面,现在可能我已经完全失去他了,这样的冒险,我没有勇气再来一遍,请你,放弃吧。”
傅雅说的,刚好也是叶澜全身心的痛,最心疼儿子的也是她,若是雷子枫死于那场灾难中,她一辈子也不可能原谅自己。
傅雅微微叹气,又继续道:“如果你来找我,不是让我跟枫哥分手的,我会按照晚辈的礼仪,让你开开心心的在这里住下,但若是你是让我跟枫哥分开的,很抱歉,我做不到。”
“你连你的家人都不在乎了吗?”叶澜怔楞。
短短十多天时间,傅雅好像迅速成长了许多似的,她的眼底,再也没有产生哪怕一点点对她的惧意。
傅雅抿着嘴,面容沉敛安静,模样看起来十分美好:“不是我不在乎我的家人,而是如果要为我的家人放弃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幸福,我做不到。”
“那他们的安危……”叶澜真的很难理解面前的女人。
人活一辈子,不光要为了自己,难道她真的一点都不在乎那个没有爸爸的孩子,和自己的母亲了?
“现在是法治社会,我没有触犯任何刑法,你们若是硬要为我安上什么罪状,我想就算我真的栽了,枫哥也不会罢手,很抱歉。”傅雅突然站起身,面向后座的叶澜,虔诚的深深鞠躬:“叶阿姨,我想跟你们和平共处,我会像爱自己的父母那样来爱枫哥的父母,请你不要强制让我们分开了,我和枫哥,都做不到。”
潜在的意思,如果雷家长辈实在不同意,他们也不会介意违抗他们的意愿。
叶澜挺得僵直的背影瞬间一软,浑身无力的靠在椅背上,她的目的还没说出口,居然被一个年轻女孩子说得哑口无言。
“多谢你能够谅解。”傅雅再鞠了一躬,这辈子,第一次憋着一肚子的火气对一个女人如此恭敬,也第一次,终于体会到了以德报怨的味道,心中并不怎么好受,但是一席话说完,心中又好像什么大石头因此而落地,说不清的轻松感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