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际已经伸手轻轻搂住了傅雅的肩膀,以一副坚定倨傲的模样站在她身边,清冷高傲的目光,淡淡的睥睨过叶美嘉和何远桥,好听的低音如大提琴,悦耳的划过在场看热闹的所有人的耳朵,话却是针对何远桥说的:“漫漫连我的告白都置之不理,做我今生唯一的妻子也不肯,你以为,她会因为钱,要你?”
容子画的气场不同于雷子枫,雷子枫会给人强烈的压迫和侵袭感,但容子画,却是一汪清泉,像涓涓细流,柔软的流淌在人的心河,在所有人不知不觉间,不动声色的侵袭了人心。
他也是高傲不容人侵犯的,好像所有人心灵上的神祗,甚至不容人用粘了世俗味道的眼睛,多看上他一眼,那都是亵渎。
躺在餐桌上的支票被容子画伸出两根手指夹了起来,在众人面前轻飘飘的晃过,再看容子画,眼底的鄙夷已经深入了骨子里,声音越发低沉,夹杂着怒意:“支票这东西,只要傅漫想要,给多少我都愿意,若是下一回,再被我发现何远桥暗地里做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又没胆量承担后果,还需栽赃嫁祸给一个无辜的女人,何远桥只管想好最坏的结果,我能做的,一定不会比那好。”
在场的人,无不因为容子画清冷清冽的声音,同时感觉到寒风迎面吹来。
这个男人明明只是说了这么两句不痛不痒的话,却好像比最残忍的手段,还要令人觉得恐惧。
傅雅身子轻轻颤抖,容子画终究不忍再呆在这里让她被人好像看戏一般打量,转身将她的手交给身后的陆菲菲,低声道:“你先带她出去。”
陆菲菲也是被容子画如清水一样的强烈气场给惊到了,听见他说话才猛地醒过神来,连忙接住傅雅冰凉的手掌,捏在自己掌心里,对容子画努力点点头。
叶美嘉扁扁嘴,之前她还想借着容子画的与众不同处想办法让自己迅速蹿红,但是这个男人,如今看起来真是可怕。
何远桥气得脸色铁青,沉闷了好半天,瞧着傅雅被陆菲菲带走了,才恨恨的打量了容子画一眼,眼神阴鸷:“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跟你有什么关系吗?”傅雅一走,容子画全然不再隐藏自己身上清冽高傲的气质,说话间,目光始终悠远的看着餐厅落地窗外,仿佛在与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说话,也没有多说半个字的意思,气得何远桥脑袋一阵眩晕时,又淡淡的补上了一句:“容某刚才说出口的话必然是当真的,希望你不要大意了,若是他日得罪了,容某今天先在在这里说一声抱歉。”
这叫什么话!
何远桥脑袋里的眩晕感还没有过去,容子画丢下淡淡的一句话,转身就走。
周围看热闹的人之前也纷纷被容子画的清冷俊逸或者臣服或者吓到,这会儿主角已经走了,剩下一个灰头土脸的何远桥,有认识他的人还会多看上两眼,眼神复杂,不认识的人干脆捂着嘴说说笑笑,竟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