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趁谁的势?我不趁谁的势,我没有什么势可趁。”傅建新也横了起来。
这可是惊动全身官场的一件大事。傅建新与刘云辉的冲突很快被传了出来,为什么传出来,原因不清楚,猜测的理由有很多种。总的来说,传出来的话对傅建新不利,说他在省长面前摔杯子,耍态度。
这事传得很盛,可是宋刚对刘云辉放出的狠话却一丝也没有漏出来。当然,这很好理解,宋刚不说,刘云辉敢说?
为了傅建新与刘云辉的冲突,黄庭宏与蔡立峰两人坐了下来,他们得聊一聊。他们两巨头不统一思想,处理不好谁也没有好果子吃。他们心里谁都知道后果是严重的,因此,他们心里再怎么不舒服也必须心平气和地商量个好对策、好办法来。
恰恰这时,又传来清江市党政一把手闹出大事来了,他们竟然在常委会上拍桌打椅,其他常委也加入了团战。
黄庭宏与蔡立峰两人好容易坐了下来,现在他们那边又闹了起来。
真是屋漏又逢连夜雨,事情是越闹越大。
清江出事了,常委会上文强势单力薄被王毅兰狠狠地批评了一顿,这话中的口气让文强忍无可忍。
王毅兰说:“我在很早前就听说文强同志能力强,但也喜欢行事独断专行,现在看来果然不假。我说,作为我党的工作中心,即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党委就应该围绕这一中心来开展工作。文强市长,我问问你,怎么现在就我王毅兰堂堂一个书记,不可以插手经济工作呢?似乎这非常非常的不好解释吧?所以啊,同志们呐,我们是民主集中制的党,任何形式的家长作风与独断专行都是有害的……”
文强想,现在家长作风的帽子倒成了我文强的罪状,这不是是非颠倒吗?不是颠倒黑白吗?好吧,你批,看你还给我什么罪名。所以,文强选择了沉默。
“文强市长个人性格上的缺点我希望别把它带入工作中去,这对于清江的发展是有害的……。”王毅兰继续批评道,他知道傅建新已经被蔡立峰轰出了办公室,现在的风向很明显,这时候不好好修理修理文强,那几后就没有机会了。
文强想,你王毅兰还真有水平啊,竟然给我下定论,说什么“对清江的发展是有害的”,这你也太狠了一点吧?他继续不说话,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招,看看还有什么人附着他。
王毅兰似乎玩出了瘾,他看文强不说话,以为他胆怯了,以为他投降了,他准备穷追猛打,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文强同志,我今天说你也是组织帮助你,希望你谦虚谨慎,不要以为有了一些关系就可以肆意地不服从组织,把组织至于自己的脚下。这是不对的,也是不容许的。”
王毅兰的独角戏唱到这里,不久就有人来抬轿了,说:“毅兰书记说得对,对于清江市,谁最清楚?谁最了解?毅兰书记才是最了解的人了,我们应该尊重领导,特别是经验如此丰富,对清江这么了解的人更应该无条件尊重……”
这人还没说完,文强忍不住说了声,“蠢不拉几,还无条件呢,哼!”不屑的神态显而易见。
这人不说话了,他本来是想打打落水狗的,想打打偷拳的,现在文强反抗了,人家还没死,还打不得,他赶紧闭嘴,人家的职位比自己高,比自己高的人你就得怕他。
王毅兰本就觉得独角戏不好唱,应该有人来帮帮腔,至少也得有几个跑龙套的吧?可人家一上来就被文强压下去了,他怒了,说,你文强怎么可以压制别人?不让别人讲话呢?你这不是破坏清江的民主习惯么?
文强不想再忍了,跟这样的人斗不需要太多的谋略,这种人还不如当年的汪少华。所以,文强笑了笑说:“如果我们平心而论呢,刚才你批评我的话反过来对你更适合。你们想一想,是我独断专行了还是你王毅兰?是你家长制还是我文强?是你想做土皇帝还是我文强?我说你插手经济,不是说你不能插手,有好的意见想法,哪怕是一个普通市民我们也欢迎,可是,你朝令夕改,你一时一个主意,可以说,你在瞎指挥,我能听你的吗?我倒是奇怪,你竟然当了这么多年的市长,怎么对经济这一块这么生疏?不是我说你,书记,你让我安安心心抓经济,成绩是你的,你何乐而不为呢?再说,你有些话最好不要在场面上来讲,什么靠山背景之类的话,你最好别这么俗气。”
这些话,让王毅兰突然懵了。也许前面批得太猛,活火力用的差不多了,到了弹尽粮绝的地步,现在人家一反击,自己变得哑口无言。
其实,王毅兰的哑口无言最根本的原因是,他那是文强的对手?文强要是不说什么,王毅兰到时再批他几个小时,他也有的是词语,他这人是逢强便弱、逢弱便强,欺软怕硬的清江第一人。刚才之所以批的来劲,是因为文强示了弱,现在文强一显示强大,他立马就委顿下来了。
“不行不行,千万不行,这样就委顿了,今后就雄不起了,必须得死死地顶住。”王毅兰暗暗地想。特别是他看到了一些亲信给他鼓励的眼神,他又来劲了。
“文强市长,既然我们合作有困难,你说,我们总得有个解决的办法。我的建议呢,今后我们遇到什么分歧,那按照组织原则,少数服从多数。这基本的组织原则你应该得遵守吧。”
文强冷笑了几声,他不想跟笨蛋讨论执政的常识问题。事事用表决的方式来解决,那不是很可笑吗?既然民主可以解决问题,要你书记干嘛?要我市长干嘛?小事开大会,大事开小会,重要的事不开会的常识你不知道呢还是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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