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大手胡乱的揉着,胸上的每一根神经都是敏感的,她只觉得自己的脊椎骨都跟着苏麻,她的腰微微弯曲,抬手握住他的手腕。
可能是没长心的人就是这样吧,手冰冰凉凉。
“我可以脱。”声音沙哑,比刚刚起床时好了许多,“但,不白脱。”
言驰是标准的桃花眼,多情还薄凉,那视线往人的身上轻轻一搭,便自感一股沉重感,说好听点就是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震摄力。
他用眼神镇着她,依然一个字:“卖?”
“你已婚,我单身,和你上牀,如果我没有好处,我为什么要背负这个骂名?”
言驰的手轻轻挪一下,挪到了那个痣旁边的乃头上,一捏,郁清秋猛地身躯一颤!
“若我就是要你白脱呢?”
“……言驰。”
她才刚刚喊出他的名字,他推着她的胸让她坐了起来,一把扯掉浴袍……刹时,她赤身果体。
夜晚,凉,身体内在发烧,外却感觉到冷。恰好,有风吹来,她打了一个寒颤。然而这些都不打紧,她顾忌不到这些,只顾忌得到那双手沿着她类裤的边缘伸了进去……
“言驰!”她惊呼出声。
“这是什么?”他忽然道。
郁清秋全身一震,他摸到了她的……疤。在耻骨上方,生孩子剖腹产后落下来的疤,才三个月,疤很长,表面特别的凹凸不平。
心跳,刹那而乱……在这关头,她身子一软倒在他的怀里,吻上了他的唇。但也不过就是眨眼间,他的手伸出来,扣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
夜里,他的眼晴黝亮又深邃,“这是让我白嫖?”
白嫖啊……呵
她的头重的快没有力气抬起,便把重量都放在他的掌心,这样一来,她也说不出话。但事实也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电话响了。
言驰看都没看,把手机拿过来,“说。”一个单音字。
隔得真是近啊,让郁清秋听到了那一头女人柔柔弱弱的声音,“老公,你怎么还不回来?”
他的老婆。
在莫云死后,在她的喉咙毁了后,他娶了另外一个女人,谁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郁清秋忽然间就感受到了一种被撕裂的痛苦,头从他的掌心脱落,咚地一下砸到了他的胸口,疼,头疼得不行。
他说了什么,她也没有听到,耳膜里面都在轰轰响……
砰的一声,手机被扔在桌子上,她抬眸看了眼。紧接着她整个人被提起,然后重新扔向沙发。
月光退了下去,屋子里一丝的光线都没有。她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他拿起了外套,拿起了车钥匙,出门。
他走了,可沙发上怎么还有他的味道,她的胸口,她的下巴,怎么还有他掌心的温度。
她赤着身体爬在沙发,懒散的一动不动,可能因为高烧的原故,小腹的伤口也在隐隐作痛。
她期待体温再升高一些,最好是不醒人事,有时晕倒、昏迷也是一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