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远烽还没走顾寒就醒了,他不让韩远烽插手,更拒绝见顾暖。
顾寒的固执大家早有领教,他认定的事别说九头牛,就是杀了他也九死不悔。
他不见顾暖,顾暖知道他是羞愧没脸,她隔着房门喊:“哥,我知道你是被下药的,我知道。”
房间里的顾寒疲惫的闭上眼睛,对,他是被下药的,可要是他没有对顾暖那种龌龊的想法,就是弄死自己他也不会碰她。
现在,他碰了,还让周景泗抓个正着,他是真的没有脸。
那一刻,他那么亵渎顾暖,脑子里全是那些龌龊的事,他该死。
她是妹妹,是跟他流淌着相同血的妹妹,她就该生在阳光下,受尽完全宠爱,而他差点毁了她!
顾寒呀,难道你也想让她跟你一样,变成了阴沟里的老鼠,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吗?
顾暖哭的嗓子都哑了,但是顾寒还是不见她,最后萧南只好带她走。
萧南想要把顾暖带回家,可淑女总归是淑女,顾暖不好意思去给人家添麻烦。
而且她和周景泗有个误会,她需要去解开。
从过年这段时间她跟周景泗关系就很好,那天虽然俩个最后没做成,可她搬回了卧室,每晚他都讨好的亲吻她,放下自己所有的身段去哄她。
她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可以让俩个人关系好起来的机会,不能再放任失去。
顾暖回家的时候已经8点多了,那么大屋里漆黑一片,空阔的让人心慌。
她打开客厅的灯,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热乎乎的水喝下去,她的心暖了好多,好像也有了勇气。
把羽绒服脱下来,她走进了卧室。
刚进去,还没来得及开灯,她就给人按在门上掐住了脖子。
顾暖几乎不能呼吸,她瞪大了眼睛,借着稀薄的月光,她看到了周景泗满脸的狰狞。
“周……景泗,你听我解释。”
“解释?”他的唇贴在她脸上,浓重的酒气几乎要把她给熏得晕过去,而喷出的滚烫气息却是要焚烧她的火焰。
顾暖呼吸困难,更难的是要说出的话,她该怎么把那个该死的情况用最简单的话说明白?
可是,周景泗已经替她解决了难题。
“宝贝儿,如果那个时候你就跟着我回家或许我还能听你说点什么,现在,一个字都不需要。”
“不,不是这样的,我可以解释,真的,我……”
她的话被堵住,周景泗塞了毛巾到她嘴里。
白天她给顾寒折腾了一通,浑身疼的都要散架了,现在再给周景泗一碰,她疼的打哆嗦,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可是,在周景泗的手里,她更没有反抗的机会。
他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出的绳子,把她给绑在了欧式宫廷大床的柱子上。
顾暖睁大了眼睛呜呜叫,可周景泗眼皮都不眨。
他去开了灯,拿了一瓶红酒和一个酒杯。
顾暖看着这些东西害怕到了绝望,他要干什么,他到底要干什么?
以前虽然他也折腾她,但总归是有分寸的,这次在他的勃然怒气下,不知道要做什么出格的事儿。
他冷笑着,微微露出的牙齿都闪着寒光,在阴影中就像个吸血鬼。
顾暖不是怕死,只是不甘心这样死去,哥哥不见她,老公误会她,爸爸不知道在哪里,她不能死!
“乖,这样就对了,你真是个乖女孩儿。”
说着,他还低头亲了她脸一下,算作奖励。
泪水从眼睛里往外奔涌,她祈求的看着周景泗,放开我,听我说。
他慢悠悠喝着红酒,把剩下的酒液都倒在了她身上。
她的身体其实不好看,顾寒给她捏的青青紫紫,还有吮咬出来的痕迹。
没看到一处,周景泗的眼睛就红的不可思议,甚至超过了杯中的红酒。
他给她身上有痕迹的每一处都淋上红酒,他要用自己的痕迹去盖住顾寒留下的,好像这么做,顾暖才是他的。
这一晚,他用尽了方法折腾她,从里到外,到处都留下他的痕迹。
顾暖哭顾暖叫,顾暖昏死过去好几次,每次都被他弄醒,再去承受她的怒气和报复。
他热汗淋漓,大声嘶吼,“顾暖,你说你们俩个没什么,我信了你。可是你都做了什么?是不是那天我跟你回你们家耽误你们了?你们俩个迫不及待的想要苟合在一起了?”
“顾暖,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让你骗我,骗我!”
“顾暖,你真恶心我,你们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顾暖,我难道不比顾寒好吗?你为什么忘不了他!”
最后,他像一头困兽倒在她身上,那一脸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太阳升了起来,从未及拉好的窗帘缝隙里照射进来,屋里的地板泛起点点的碎金子,甚至能看到细小的尘埃在空气里舞动。
太阳也落在了顾暖的脚上,可是她一动都不动,好像死了一样。
周景泗已经给她解开了绳子,她现在不用绑也跑不了,不用堵嘴也不会叫,她就是个活死人。
周景泗替她穿好了睡衣让她躺好,还贴心的给她盖上了被子,自己人模狗样的穿着西装走了。
顾暖听到他在门口跟保姆说她病了,要保姆好好照顾他。
她心里没有一点波澜,生气愤恨都没有,他已经磨平了她所有的棱角。
下午他就回来了,把保姆赶走后继续,他带回的袋子装了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他嘴含着药喂到顾暖嘴里,活死人一样的顾暖立刻活了起来,热情的缠着他,各种手段用尽了想要他的宠爱。
他得意的看着她,早知道用这样的手段就可以让她臣服,何苦还要费尽心思的哄着?
从这天下午回来后他就没出去,在家里跟她纠缠了三天。
三天后他神清气爽的继续上班,而她却满身伤痕羞于见人。
顾暖是真麻木了,她已经没有任何申辩的欲望。在这几天里,只要她说冤枉,她说事情不是周景泗看到的那样,她说她和顾寒没什么,周景泗就折腾她。那些方法就是小片儿上也不见得有,一会儿让她在山顶一会儿让她在井底,一会儿是火里,一会儿是水里。
最后,她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她和周景泗都曾经想要营造的假和平,一夕之间粉碎了,那些碎渣滓让她头破血流生不如死。
她又在床上躺了三天,这三天里周景泗家都没回,网上倒是翻天覆地的出现了周景泗跟网红女主播雅雅海岛冲浪的新闻,俩个人还在酒店里共度春宵。
当然,这些顾暖并不知道,她这几天水米不进,跟死了一样躺在床上,就剩下了一口气。
最后她还是挣扎着起来,三更半夜在厨房里啃了一个面包,她还得活着。
第二天保姆来的时候她说想要吃面,保姆就给她煮了一碗鸡蛋面,看着她狼吞虎咽吃掉的时候善良的妇女企图劝解她,但因为自己的地位说的很隐晦。
但顾暖也听出了一二,她等保姆走了自己打开手机,周景泗那个上了热搜。
这种事不是第一次遇到,可这次她心里却变得很不舒服,那个雅雅不画浓妆的样子有点想林晓白。
林晓白是梗在他们之间的刺,这么长的时间,顾暖以为这根刺已经出来了,岂不是却越买越深,深入到了血肉里化了脓。
关了手机,顾暖给萧南打电话。
萧南那边传来孩子的嬉笑声,还有韩远烽浑厚的笑声,顾暖的手一紧,这才是正常人的生活呀。
萧南说话挺急的,“暖暖,这几天你怎么关机了?”
“我没事,南姐,我哥他怎么样了?”
“暖暖,我找你就是说这事儿。他出院走了,离开国内了。那事儿他不让韩远烽查,我估计他是自己知道什么,他是不想让别人知道。”
顾暖低低嗯了一声,她一直都没敢给顾寒打电话,心里下意识也是对他有抗拒,但更多的她知道她打他也不会接。
“南姐,谢谢你。既然他不让查就不查吧,麻烦你们了。”
“你怎么变得这么客气?当时我不开心的时候还不是你整天陪着?暖暖,人在难的时候总要有朋友拉一把,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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