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立刻靠近窗边向来路看去,但却没再看到白宇成和他身边那个极似田彤彤的女人,难道是我神经太紧张,看错了?
利兹用蹩脚的中文问我:“是不是掉了什么东西?”
他指了指行李箱,以为我的表情是丢了东西,自从见面他非得用中文与我交流,说他最近在练习中文,不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他笑起来憨憨的,十分可爱,让人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我也用中文慢条斯理的回答他:“没有,我只是看到个认识的人。”
利兹点点头,“最近几年来巴黎的中国人特别多。”
我称赞他:“你的中文水平很不错,很有语言天赋。”
他则不好意思,笑笑看着身边同行的女生:“都是梅塞尔的功劳,她自小在中国长大,后来才来到巴黎工作。”
梅塞尔微笑着向我们点点头,但很快又恢复了冰山脸。
利兹似乎已经习惯了,小声告诉我:“梅塞尔最近在和她的中国男友闹分手,所以心情不好。”
我有些惊讶,那个金发白皮肤蓝眼睛的地地道道的法国人不仅在中国长大不说,居然还谈了个中国男朋友我不免有些好奇,但这是人家的隐私,我不好问什么。
利兹也只是为梅塞尔的冷漠进行下解释,并未多说,但我隐约能感觉到利兹讲这些话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窃喜,似乎梅塞尔分手是他的机会,这样想着,再去观察利兹的眼神,一切便昭然若揭。
迎宾车每路过一处景点,利兹都会热情的给我介绍,在遇到中文很难解释的词汇时,利兹就会用法文来取代,这样夹杂着中法文切换的介绍乐趣满满,也十分生动。
我喜欢法国这个充满文艺气息的浪漫国家,天空高远,云朵稀疏,他们的建筑精美而壮观,街道上处处可见温驯的白鸽,还有遥遥可见的埃菲尔铁塔这样的著名标志性建筑。
“这些天可能会落雨,希尔顿酒店里会提供伞,如果你们想出去走走,记得随身携带。”利兹好意的提醒我,然后指向前方:“马上就要到酒店了。”
我和李斯向着前方看去,hilton酒店的轮廓已经展现在眼前,距离酒店不到八百米就是卡尼尔歌剧院,依稀可见剧院极具特色的圆顶和熙熙攘攘的人群。
车子停在酒店门口,门童询问了我们房间号码便将行李接过,帮我们送到房间里。利兹和梅塞尔与我们道别,通知我们晚上八点去参加圣塞罗地公司为我们举行的宴会,而工作的事情全部放在第二天去谈。
我和李斯向他们道谢,并送他们乘车离开。
重新步入酒店的时候,李斯看了看酒店的星空吊顶,奢华的让人不禁流口水赞叹。我将两张五欧元从钱包里拿出来,递到李斯手里一张:“等下如果门童还在房间门口等着我们,记得给他小费。”
李斯恍然点头,继而看着手里的纸币问我:“这些是不是太少了?”
“这只是个象征性的礼节而已,不在乎多少。”正说着,电梯门开了,我和李斯刚刚转过走廊门便看见了站在门口等候我们的门童,他们亲切的帮我们打开门,并将房卡递到我的手里,我顺势将小费塞到他的手掌心,微微一笑。
他亦微微一笑,看起来十分稚嫩的面孔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房间十分整洁舒适,打开窗子可以听见街道上人们的欢声笑语,空气有些潮湿,或许如利兹所言,可能要下雨。于是我只是站在窗边看了看,就将窗子重新关好了。
为了倒时差,我不能睡觉,将衣物和随身物品整理好之后,我想要和李斯一起去剧院那边转转。敲了很久的门,李斯也没有回应,我想他一定是睡着了,不禁有些后悔没有提醒他倒时差的事情。
于是一个人和前台借了一把伞,步行向着卡尼尔歌剧院走去,这里的建筑风格属于新巴洛克风格,颇受秀场的主办方喜爱,这里与各大奢侈品品牌的都有着十分密切的联系,江诗丹顿还为卡尼尔歌剧院设计过一款腕表。
我之所以想到这一点,因为傅则慕拥有这样一款腕表,起初我只是觉得好看,后来才惊觉其价值。
悠闲地走着,阳光温和且不刺眼,我可以一边想很多事情。
利兹十分热心的为我们早就办好了当地的电话卡,我坐在剧院的门口台阶上,看着广场上的白鸽盘旋又落下,有小女孩来喂它们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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