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酒馆都静悄悄的,所有人的视线都锁定了陈智。
陈智淡然坐着,面不改色的说:“看到了,那件事等会再说,我刚从苦寒的西伯利亚赶来,很久没有好好喝一杯了,先上酒。”
“嘿,嘿嘿……”
酒馆里尽是冷笑。
老板站在吧台内侧,纹丝不动,嘴角也是噙着嘲弄的笑意,仿佛在看他的笑话。
说真的,陈智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鄙视华夏人,这是21世纪,俄国和华夏也没有什么民族仇恨,不像岛国,提起来就让人心塞,想痛扁对方一顿。
于是。
陈智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既然不上酒,那先说说正事吧,我跟你们有仇?还是说,我的民族跟你们有仇?”
一个彪形大汉站出来,个子足有一米九,连陈智也要仰视,肌肉也很结实,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带着浑厚的足音,仿佛能把地面踩个窟窿。
捋起的袖子上,小臂和陈智的大腿一样粗,甚是骇人。
这大汉指着墙壁上的徽章,呵斥陈智:“小矮子,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那我就跟你说道说道,看这徽章。”
陈智循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违章是特制的,有半米长,下面有一串俄文:高加索战斗民族联合会。
这是个什么玩意?
从没听说过。
陈智揉着下巴,仰头打量彪形大汉:“这是你们自己搞出来的?”
“不错,酒馆是会员制,这里的每个人都是战斗民族联合会的会员,我们的宗旨是,做世界最强的战斗民族……”
“所以你们就在门口贴了一张告示,鄙视华夏人?”陈智打断他。
“哼,东亚病夫嘛,人人都能鄙视!”
彪形大汉说出这话,酒馆里满是放肆的大笑,老板也笑了。
至此,陈智终于看懂了,这是一群怀有民族歧视的人。
聚集在一起,组建了一个联合会,一起歧视别的民族,真是同流合污。
陈智心中不屑,冷哼了声,缓缓站起来,朝吧台走去,吧台上放着一杯马提尼,但是没有主人,他信手拿起来一口饮尽。
放下杯子,对酒馆里的众人说:“病夫不发威,你们还真以为我就是病夫啊?”
“你能发什么威,发出来让我瞧瞧?”彪形大汉也走到吧台,俯视着陈智,仿佛在看一个笑话。
其他人纷纷附和:“扎克,这小子不识抬举,居然不走,还在我们的地盘,跟我们叫嚣,让他看看你的厉害!”
“不错,弄他!”
“干掉这个东亚病夫。”
“黄皮肤的弱种,扎克一屁股就坐死他了,哪用得着出手。”
“就是。”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讥讽酒馆里唯一的东方人,把他贬的一文不值,听不到回应,还以为他怕了,纷纷大笑着给扎克加油。
“扎克,扎克,扎克……”
扎克似乎也想显摆一下自己的实力,嘿嘿笑着捏着拳头,把骨节捏的喀啪脆响,还转动了几下脖子,每一下都带起一声脆响。
十足十的硬汉范儿。
这种硬汉才有的举动,瞬间激发了场中的雄性荷尔蒙,酒馆里欢呼不断,有人高举酒杯,有人扔帽子,还有人撮口哨,混乱一片。
仿佛扎克已经取得了胜利,把陈智像蚂蚁一样踩死了。
可是,他们还没开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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