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陈智这个神经病,总是自作聪明,还是个大话精,尼古拉总统帮他说句话,他就把总统当成小弟了,让总统知道了,肯定K他一顿,看他还敢不敢得瑟。
简爱开着车,暗暗腹诽了一路,到公司一看,根本没有陈智的影子,叉着小蛮腰,气鼓鼓的给他打电话:“你死哪去了,不是说今天开工吗?”
电话里传来嘈杂的人声,似乎他周围有很多人在瞎嚷嚷。
“我在沃伦堡呢,快过来吧,铁矿石已经运到了,就差工程车挖路了。”
“你神经病吧,铁轨还没炼好呢。”这家伙不止神经,智商也变低了,在炼钢厂呆了这么久,不知道钢轨的炼制程序吗?
那要好久呢。
谁知电话那头撂下一句快过来,就挂了,把简爱的小胸脯都气大了几分。
前几天,刚刚修了10公里的铁路,直通沃伦堡村,两地相距不远,简爱带领剩余的工人,开着工程车,直奔沃伦堡。
到了那里一看,我的天,满满当当的都是人,还是同一种性别,穿着同一种衣服,留着同一种发型的人,乌泱泱一大群,足有四五百。
简爱瞪着美眸,差点把美眸瞪出来,这……这是罪犯吧?
都是男人,而且剃了光头,还穿着囚服,不是罪犯又是什么,这就是罪犯,是陈智昨晚辛苦了大半夜,从丘利曼市监狱弄出来的四百多个重刑犯。
陈智再厉害,也只有两只手,两只脚,四百多号人,他可看不过来,不过幸好他也有自己的属下,那就是从伯力市跟来的163名虔诚的工友。
到了工地。
便把这群重刑犯交给工友们看管,工友们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陈智做事向来出人预料,没敢多问,依着他的嘱咐,用绳索将这四百多人捆结实,连成一长溜。
这群重刑犯就跑不了了。
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喝骂陈智:“艹你奶奶的,把我们救出来,干嘛不放了我们,你tm是不是有病?”
“这家伙肯定有别的目的,妈的,老子上当了。”
“大家一起朝外冲,肯定能冲出去的。”
“冲!”
……
四百多个愤怒的重刑犯齐齐朝南方冲,可是他们两两一组,戴着手铐,走路都不方便,又被绳子捆成了一长溜,一个挨一个,刚冲出去没几步。
哗啦啦。
倒了一大片,跟秋天的麦子似的,一摞压一摞,煞是壮观。
把工友们都看乐了,指着他们哈哈大笑。
陈智呢,此刻安安静静的盘腿坐在一个小土堆上,单手掐诀,正在修炼,他没有修炼法则,如果看的够仔细,能看到丝丝缕缕的白雾,从重刑犯的人堆里升腾,缓缓飘向陈智这里。
他在利用生生不息的法则,吸收重刑犯的怒意。
四百多个怒气冲天的重刑犯,产出的怒意不可计数,陈智吸收的很快,不一会,丹田就涌现出磅礴的气旋,仿佛气象云图的台风风眼。
气旋流向右手,汹涌如钱塘江潮,只见他睁开眼,屈指一弹,红光乍现,远处的针叶林小树,轰的燃烧起来。
他满意的点点头,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可以开始工作了。
他还不知道,就在他兀自吸收真气的时候,背负的黑铁长剑,悄悄的长了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