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收网,没有第二个选择,最起码也要给她一个完美的第一次!吕子英的事只能往后放一放了。
这片刻的思索。
让苗羞花紧张到了极点,她真害怕陈智拒绝,说你要不要脸,往男生被窝里钻……然后一脚把她踢下床,那她这辈子就没法见人了。
幸好小腹上有了反应,被什么东西顶着,她渐渐恢复了自信,接下来,她相信只要把自己交给陈智,一切就会水到渠成。
她闭上眼,有流云在身上拂动,倏地拂到双峰,双峰塌陷,又倏地拂到幽壑,壑引清泉,她不安的扭动身子。
热,热的她想要着火!
猛然间。
她大睁双眼,不由自主的喊出了声,好疼,她终于体会到了这种疼痛,然而令人惊奇的是,只疼了那么一下就消失了,一切都变得圆润丰盈起来。
这一夜,是苗羞花终身难忘的一夜,她第一次体会到了疼痛,也第一次体会到了完美,还搞明白了另一件事,比如小电影里的女人干嘛叫的那么恶心……
她发现自己也挺恶心的,因为她也叫了,而且停不下来。
冬日暖阳映在窗边。
整个卧房变得明亮的时候,苗羞花仍在酣睡,长发黏在晕红的脸蛋上,那是昨夜湿漉漉的汗水。
她睡的很瓷实。
邓美琴在客厅来回走动,喊了十几遍花花,她都没听见,邓美琴又来敲陈智的门,终于把她敲醒了。
“我的天!”
苗羞花腾地坐起来,她发现一件很严重的事,她在陈智房里,这怎么解释啊。
敲门声不断。
苗羞花火速穿上衣服,在屋里来回踱步,又发现一件奇怪的事,陈智哪去了?
算了不管了。
他不在正好,俯身到窗口看了看,二楼有点高,她正犹豫着跳不跳呢,房门被打开了,邓美琴站在门口问:“你们俩换房间了?”
“呃,对。”
苗羞花的心在流泪:妈,你好纯洁,太好了,把这种纯洁保持下去。
这么想着,把腿从窗口收了回来,伸了个一点也不懒的懒腰,准备去卫生间洗漱,走到门口,被邓美琴拦住了。
邓美琴狐疑地打量着她,这种审视的目光让她害怕,她自忖昨夜发生了什么,老妈不可能知道,壮着胆子说:“干嘛挡着我,我要上厕所。”
“等会再去。”
“快憋死了。”
“憋死就憋死!”
苗羞花被噎得不轻,开始撒娇耍横:“有件事我早就想问你了,我到底是不是你闺女啊,这几天你看见陈智,跟看见我那胎死腹中的弟弟似的,脸都笑开花了,你可没对我这么笑过,哼。”
邓美琴岔开话题:“陈智呢?”
“不知道。”
“跑了?”
“什么叫跑了?”苗羞花莫名其妙。
邓美琴用下巴尖挑着床,苗羞花转头一看,十万匹草泥马瞬间从心头奔过,荡起的烟尘差点把她给埋了!
她心想,不如就此把我埋了吧,这场景太美,没法看啊。
苗羞花捂着脸,终于装不下去了,因为床上有昨夜的落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