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卢红鲤眼睛透露出希望的光芒,可又瞬间暗淡了下去,“算了……”
不说陈安然的年龄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医生,就算能看好,恐怕也得花费极大的一笔钱。
陈安然一愣,“怎么?”
“要花钱的,还是给我哥留着娶媳妇用吧。”卢红鲤惨白的脸上涌上一抹笑容,惹的陈安然一阵心疼,真是个听话的闺女。
陈安然笑道:“没事儿的,不花钱的,我跟你哥是朋友,不要他钱。”
安抚好了卢红鲤,卢二紧张道:“陈先生,您有几分把握治好我妹妹。”
陈安然惭愧道,“不敢妄自夸下海口,也不过是大约三分把握。”
卢二顿时激动了,三分把握已经不少了,那群狗屁医生光会下病危通知,连病的根源在哪里都不知道,庸医!着实的庸医!
“呦,哪里来的后生,好生狂妄!”进来一个白大褂,年纪四十多岁,看向陈安然时一脸的不屑。
陈安然笑道,“哪里来得野驴?好生喧嚣!”
这人应该是卢红鲤的主治医生,带着厚厚的眼睛,喜欢仰着脸撇人,就不能把在鼻子上挂着的眼睛给带好。
“你……你这狂妄之徒,竟敢侮辱我!”那医生指着陈安然,气的自己身体直颤,平常给人看病的时候,哪个不是低声下气的,哪儿想陈安然这样对他如此不敬。
可是他想错了,陈安然不是病人,同样算个半吊子医生,同行见同行分外眼红,不掐架就算好的了。
陈安然根本不搭理他,搬着个小凳子,坐在卢红鲤床头,给她把脉。
“呦,哪里来的江湖郎中!敢来医院行骗!”医生一声冷笑,立马让护士去请保安。
卢二立马站出来,这特么可是关系到自己妹妹的生命,这医生找死不成!要是陈安然拂袖而去,自己难不成要对着个医院的病危通知书忏悔?
“怎么?你想打人?我告诉你,这里可是医院!”医生硬着脖子顶住卢二的威慑力,这里可是他的主场,怎么也不能让人看出来胆怯。
陈安然哎了一声,制止卢二免得他动粗,这里是医院,闹大不好,会影响其他的病人。
诊脉这东西陈安然还是了解的,古代郎中手一搭,就能知道人出了什么毛病,可如今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快丢的差不多了。
多数中医都是打着个幌子,根本没多少真才实学,只会坑人钱财,别说医德了,一些基础的的中医理论都不懂。
陈安然听他爷爷说过,一些真正的老中医,可以悬丝诊脉,哪儿像如今打着口号说自己什么多少代单传,什么中医世家,结果连诊脉都不会。
卢红鲤的脉象很弱,心肺功能已经很差了,剧烈一点的运动都承受不了,这还不是病情根源,主要陈安然有点想打这个医生的脸。
有时候中医需要一些拥护者,不是说西医不好,而是中医没落了,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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