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你看病。
也许是看着这个只能评得上七十分的丫头顺眼,索性为她治疗一把,谁想着这丫头想歪了,咱是那种精虫上脑的人?
陈安然觉着时候差不多了,手一挥把吴瓷身上的银针收起,开始了给她推拿按摩,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丫头的皮肤滑的可以。
“算的上次等的冰肌玉骨了。”陈安然笑道,这小丫头片子可以年龄大了些,不然早些年遇上师傅到是可以练习内家拳。”
吴瓷早已醒来,就在他捻油的时候,陈安然知晓却也不说破,手掌在她身上来回拿捏擀撵,为她驱赶身体的寒气。
陈安排摸出一枚中空的银针,对着她背部一下,便有肉眼可见的寒气从那中空银针排除。
最终想要动心思留宿的吴瓷被陈大少赶走了,去去去!回自己屋子睡去,老子好不容易睡个那么大的床你也想占地方?老子打不傻你!
忙活了半天,陈安然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把银针挨个消毒后,鬼鬼祟祟出了门。
沈家的豪宅不小,但保镖却都是在外面防范着,除了沈龙腾的贴身保镖,还真没几个保镖有资格夜里还在豪宅里待着的。
脚步轻快,却没有一点声音,摸到一个熟悉的房门的时候,确认了下是十年前来的那个,陈安然悄悄的摸了进去。
房间里安静的可怕,他都能听的见睡着那人的呼吸声,他这一身偷鸡摸狗练出来的身法,要是进一个没习武的姑娘家的闺房还能把人惊醒,那可真是辣鸡儿到吧。
摸黑上床,那人也配合,把他当玩偶熊一般抱住,陈安然偷笑,这才是八十分以上的女孩子才有的冰肌玉骨,软香暖玉。
“呀!”沈秋水发觉不对醒了过来,惊叫出声,对着摸上床的采花贼,一阵胡踢乱打。
“别打了,是我。”陈安然出声,打开了床头开关,他对这间房子的结构很熟悉,毕竟十年前来过这里,还住了不短时间。
“安然?!”沈秋水可谓又惊又喜,惊的是这坏人怎么没声没气的摸进房间,喜是这小子终于发现自己的美了?想当个采花贼?心里不禁的有些小雀跃,这家伙终于发现自己的美了。
“小姐怎么了?”听到沈秋水的惊呼,附近守夜女仆立即赶来,得到却是她的一句没轻没重的,没事儿,做噩梦而已。
“趴下!”陈安然听女仆脚步渐远直接对沈秋水命令道,开个玩笑没达到心目中的效果,让他心里明显有些不爽,以前这捉弄小丫头的时候挺好玩的呀。
“啊?!”沈秋水一脸懵逼,过了一会儿,却跟吴瓷一样的有了莫名的幽怨感。
陈安然给人看完病后,心满意足。吴瓷跟沈秋水一样,身染寒气,他也就纯属手痒,偷偷遛过来给人治疗一番,偶尔“不经意”的手掌越过蜜桃而已,不过也不是没别的收获。
一道偏瘦高挑的身影从沈秋水房间离开,压低帽子四处打量下,似乎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
“报告,那小子已离开目标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