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了电话的陈六牛气不打一出来,你爹我叫陈犇(ben)犇,不是他娘的陈六牛!
有你这样喊自己爹的?要是喊名字也就不说啥了,你直接喊起来外号了还!
很快陈六牛借了保镖的电话,又给陈安然回了过去,这是爷俩冷战至今陈安然唯一主动给他打的电话,怎么说也有点珍贵的意思。
“喂?咋了是?先说好,老子不给你擦屁股。”陈六牛简单粗暴,“想要钱的话,一句爸,十万块。”
“别废话,有人要搞死咱全家。”陈安然翻了翻眼皮子,他才不会跟陈六牛客气。
陈六牛笑了有人敢在砀市对自己家人下手?“谁?”
“一个姓裴的,叫啥不知道,能解决的吗?不能解决我自己动手。”陈安然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话,“听说人家爹很厉害。”
陈六牛不屑道,“你激将法的功力还不行,你觉着你爹会吃你这套?”
“不行别说话。”陈安然直接就要挂电话。
“永远别说一个男人不行!”陈六牛说完,率先挂了电话,儿子终于给自己打电话了,心里这个美呀。
剪了个古巴那边来的雪茄,陈六牛狠抽一口,对门口的保镖吩咐道“去通知砀市有点势力,有点权利的人,去陈家领他儿子。”
……
“装什么装!我爹已经在路上了。等他来了把你家男的都抓进牢记,看你这模样,相必憋坏了的囚犯会很喜欢你啊。”裴少一脸狞笑。
“哦,牛比,六六六。”陈安然翻了个白眼儿,这小子是不长记性吗,自己都甩了他吗的多少耳刮子了,还括燥个不停。
敷衍的语气让裴少脸色愈发狰狞,“你家的女人我会让人把她们丢到最下贱的红灯区,供人玩弄,哈哈,都是你个贱种的原因,跪下啊,给我磕头啊!说不定我会放你一马呢。”
陈安然笑了,插在腿上的箭不疼是吧!直接大步上前,一巴掌甩了过去,“飘,我让你特么的飘,有个爹牛比死你了快。”
这时候,裴少的父亲打来电话,冷声道:“儿子,我带了两个最能打的狱警过去了,不管是谁,我都要让他付出代价。“”
裴少听到他爸的声音激动快要哭了,“好,爸,您赶紧来,我要弄死这个小贱,种。”
裴少挂了电话,盯着陈安然一脸恶毒,他在砀市嚣张跋扈惯了,平常谁敢管他?!平常都是他欺负别人,把别人打残打伤,谁敢欺负他?!
他遇到过几个不长眼的东西,让父亲给那些人安了的假的罪名,然后就给丢进了监狱,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
陈安然见这货嘴老实了后,接近黑瞎子,手中障刀切掉箭头,才给它小心翼翼的拔了出来,黑瞎子不止块头发,整个熊也比较有灵性,知道射了自己一箭的陈安然,这会儿是向着自己的,也就老老实实的任由他给自己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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