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老哥便宜,以后若是有机会,请老哥喝两个。”陈安然笑着挠挠头,这几块石料个个价格不菲,别人没他这种眼力劲,瞧不出里面玉的好坏,让他占了个不小的便宜。
“好说,好说。”赌石张哈哈一笑,见陈安然没有当众开石料的念头,便要安排车给他送到目的地。
陈安然略微一犹豫,笑着给那赌石张报了个地址。
赌石张在砀市摸爬滚打的不少年,从一个泥腿子开始,到这条文玩街人尽皆知的赌石张,研究了不少东西,在被楠京的总部认可,他自认为大风大浪的都见过了,可听到陈安然报的地址,还是有些错愕与惊讶。
“陆家沟的陈家?”赌石张压下心头诧异,要说砀市的陈家,想起的只有陆家沟的那个陈家。
“对。”陈安然笑着点头。
“嘶”赌石张心里倒吸一口冷气,强做镇定道:“敢问小哥儿,是不是也姓陈?”
“耳刀陈。”陈安然挠挠头,颇有邻家弟弟的感觉。
在他背上的叶莹莹看出了些东西,要么这陈安然家里富甲一方,要么就是极有权势。
赌石张破天荒的感觉自己有些窘迫,搓着手道:“那能不能赏脸跟老哥吃个饭?”
陈安然最终以晚上有事儿婉拒,赌石张颇敢遗憾,准备亲自把石料给陈安然送去,就算不能跟陈家人有太多交集,去见识见识一下陈家的门面也好。
赌石张开着那辆新提的奥迪A7,小心翼翼的把石头给搬上了车,让人啼笑皆非的是,他还给那块最大的石料给绑了安全带。
店铺关了门,把所有的人都给赶了出去,就连躺在他店里嗷嗷叫的李马,都直接给掀了出去,砀市市里到陆家沟有三个小时的车程,一路上他开的有些提心吊胆。
该怎么说话?该怎么打招呼?即便楠京总部来人时,他感觉自己似乎都没那么激动。
陈安然走的时候根本没看那个不知死活的李马第二眼,生怕脏了他的眼睛,这种人他没打死算他仁慈了,在黑狱两年,他第一件学会的事儿,就是控制自己的戾气。
打的找了一个附近的小诊所,给叶莹莹受伤的膝盖消毒,陈安然的药理知识很强,至于有多高,高到哪个地步,他自己也不得知,毕竟没有系统的去考过医师证。
“姐夫……”叶莹莹小脸通红,她笔直修长没有多余赘肉的腿,整被陈安然捉在手里上药。
陈安然没有答话,用双氧水清晰了她的膝盖以后,迅速捻起酒精棉给她擦拭。
“疼,姐夫,疼。”叶莹莹小腿紧绷,微微颤抖。
“没事儿的,丫头。”陈安然安慰一番,没有给她包扎药棉,因为天气热伤口很容易化脓感染。
“这两天给你配个药,免得你这腿上留下难看的伤疤。”陈安然揉了揉叶莹莹的脑袋,温润一笑。
这家诊所里只有一个二十三四左右的姑娘,相貌生的较好,能打个七十分,放在一大堆女性里,也是能让人眼前一亮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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