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处理的?”孟嘉任继续问道。
“她给的钱,从来都是现金,也是我要求的,不能走账户,容易被发现。她就是在后备箱给我拿来两个大包,直接送到办公室,当然是下班后,没人发现。”庄志奇说着,又要了一支烟,点燃后,又是一阵咳嗽。
“我父母去世得早,一直是姐姐照顾我,供我上大学,幼年的贫困是擦不掉的烙印。榆树镇更是穷的出了名,哪里见过这么多钱,我激动也害怕,几乎睡不着觉,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又怕被同事发现。后来,我想到了一个方法,买了一个保险柜,放在地下室里,对妻子说,用来装一些重要资料,其实,里面装的全是钱。”庄志奇道。
“只有五百万,后来的钱又是怎么给你的,扶霞用了什么借口?”孟嘉任问道。
“没什么借口,就是给我钱,我也就收了。”
“你为什么要收?”
“她是个职业掮客,跟连奎的关系不一般,时常提起钟表厂,这是暗示,我懂。因此,我对钟表厂的一些违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投诉举报也都压下来,在扶持拨款方面也很偏袒。”庄志奇道。
“你认为,扶霞给你的钱都是来自于钟表厂?”
“一定是,在她口中,连奎是大哥。”庄志奇道。
“他们之间有亲属关系吗?”
“没有吧,我也不太清楚,连奎贪财好色,跟她搞在一起不稀奇。”庄志奇道。
听到这里,海小舟忍不住拍桌子骂道:“关系太乱了,真是臭不要脸。”
“小舟,以后注意说话的方式。”温刚提醒道。
“嘿嘿,跟领导不见外,你说,他们的这种关系,是不是很恶心?”海小舟笑道。
“是挺恶心的,都被一个女人玩得团团转,失去了所有原则。”温刚也皱眉骂了一句,又转头问:“朝阳,你怎么看?”
“扶霞这样的女人,对男女关系看得很平常,但她手腕很高明,脸皮厚,有耐心,也许,背后还有高参吧!”方朝阳道。
“我要说的也是这个问题,一个私营公司的小老板,怎么能掀起这么大的风浪来,好像是什么都不怕。”温刚赞同点头。
那边,讯问还在继续,孟嘉任继续问道:“五百万能放进保险箱,但五千万又是怎么处理的?”
“又买了好几个保险箱,一面墙,所有的钱都放在里面,我一分钱都没花啊!”庄志奇道。
“可是你买了别墅。”
“那是后来的事情,这么多钱放在地下室里,又不能花,我总觉得不放心,就怕被贼偷走了,那样就彻底暴露了。于是,我想到了姐姐,跟她借了身份证,在银行开了一张卡。”
“本人没去,也能开卡吗?”
“那家银行跟单位有合作关系,我去还是好使的,营业员也不经吓唬。”庄志奇道。
孟嘉任轻轻摇头,如果每个地方都能遵守规则,违法的事情就很难发生,接着又问:“怎么把钱存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