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好几次,觉得自己后面有影子跟着,一次他觉得是不对劲,还回头捕捉过那影子,可等来的是自己倒影。他观察了小姨妹,小姨妹仍然和往常一样,闭上眼睛,躺在床上,摆放出她那幽美的姿势,由于工作太忙,他当男人的,只是草草地干完他那点没有质量的美事,只是想小妹妹了,才想起她小姨妹的美味。
被人偷爱也是幸福,小山上,钟静躺在沙沽凼里,正在想女人的玉体,小姨妹汗迹迹地来了,笑盈盈的,带来女人特殊的体香,小姨妹起初是抱住他,便慢慢地她身体滑到了沙地上,他解开小姨妹的衣扣,玉体面向蓝天,随着呼吸胸腹在上下扇动,爱液从绒毛下流出,湿透了大腿,并侵湿到白色的沙子上,被人爱就是一顿大餐,钟静一想到小山上,小姨妹突然来到玉体面向蓝天的美景,就会呼吸急促过上手瘾来,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还是办公桌旁,就说坐上县长位置,想到他和小姨妹在小山上的情景,都会过上手瘾,记得一次他坐在县长太师椅里,看着大门外的假山,瀑布从山上飞流,阳光照着瀑布变得五彩斑斓,她就想小姨妹来了,就在假山上的沙沽凼里,小姨妹仍然是玉体向天,轻轻地,绵绵地:“亲。。。。。。亲。。。。。。”。钟静知道,这是原始的爱,一股荒野气息,能謦透人的野性神经。尽管这次手瘾只要了三十分钟,但这种对他身体安慰值是特等品味的。。。。。。
兄弟赖广福也一定在手瘾里度日,他一定会百分之百的捕捉每一分钟来手瘾,这一定是世界上人类的苦根,用自慰来解决身体性平衡的最好办法。
赖广福是苦命人,一个堂堂的镇长,在爱的胡同里走到了尽头,没有舔尝到爱的原滋原味,就将走到人生的尽头,可叹,可悲,可怜。
赖广福真的还算是一位守信的人,天地良心,他真的没有和朱冬芹有性关系,只有蛇心,没有蛇胆,十几年来,他把朱冬芹比着明星,比着壁画,比着仙女,比着乡姑,比着昭君,比着艳姬。在脑海里他一个人在和朱冬芹说话,他闭上眼睛想着朱冬芹的各种姿势,便开始手瘾,兴高采烈之后,才慢慢地睁开他的双眸,望一望自己孤独的环境,便开始睡觉或者一天新的工作。这就是我们镇长在过去的日子里的生活,直到被公安局抓获的这一天,才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当然这里只是一场红尘讽刺。
现实中,钟静紧紧地搂住赖广福,赖广福的身体在不断软弱,钟静对赖广福轻声道:“兄弟,你坚持,我们立即去医院。。。。。。”
赖广福看着钟静,努力地撑了撑身体,道:“哥,相信我,我和朱冬芹是清白的。根本没有那回事。。。。。。哥。。。。。。哥,我们还是好弟兄,下一辈子还想做你的好兄弟。”便落下了最后一口气。
钟静抱住赖广福,这个亲密战友,告别人间时不知怎么的还长长地放了一个屁,钟静以为他要活了。可钟静摸摸他的脉搏,再摸摸他的心脏,还是一切都结束了。
钟静哭了,并大声的哭了,这时赖广福又闭上了眼睛。真正永远告别了大哥钟静和他那在那幻觉中和朱冬芹手瘾的时光。
赖广福死了,公安局拟定了一万个理由,来平息赖广福的死。后还是钟县长拿出安葬费和慰问金给他父母,赖广福的父亲拉住钟静感极涕零道:“钟县长,你好人啊,你好人啊,感谢,感谢您老人家。。。。。。”
【作者题外话】:有人说偷偷的爱一个人,那就叫暗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