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傅震宇谢恩,依依不舍的朝小侧门去了。
外头等了半晌的老臣没有看到进去的傅震宇出来,心头越发的疑惑起来。
此时刘公公出来,这一次召阮文昌进去。
阮家兄弟二人,那会儿阮文善还在保昌郡为知州时,大哥阮文昌已经私下里跟着了官家走南闯北,立了战功,只是这一对兄弟不太联系,以至于阮文善根本不知道此事。
后来入了京城,大哥做了兵部尚书,女儿成了太子妃,阮文善一家也跟着风声水起,也是家族中的一员,而这一次叫来的老臣当中却并没有阮文善在的。
时柏礼看着阮文昌进去,心头有些猜测,他提着神等着了。
书房内,阮文昌才进去,就闻到了药香,他心头一惊,官家这是病未愈么?
阮文昌跪拜了下去。
凤帝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阮大人,你可知朕这一次找你是何用意?”
阮文昌自是也有些猜测,但他岂敢开口,只敢说不知道。
凤帝也没有追究他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于是问道为:“当年孔家起势,朕是有些犹豫不定的,外戚历来是皇室的威胁,孔家起了这样的野心,也是朕之过错,你们阮家将来可会如此?”
阮文昌脸色大变,连忙匍匐于地,回答道:“臣绝不会犯下这样的大错,臣绝不可能像孔家这般,皇上,臣之忠心,天地可鉴。”
阮文昌暗感不妙,莫非石碑的事官家知道了不成?
凤帝却是将手中的茶杯往桌上重重的一放,怒斥道:“你不敢?你们阮家已经生了野心,太子就像朕当年的性子,你们阮家若再继续下去,必闯下大祸。”
“现在朕给你两个选择,太子妃生下神子,神子可继承大统,但必须去母留子,不然,阮家族人退出朝堂,做个闲散的富户即可。”
凤帝的话惊得阮文昌瘫坐于地,要去母留子,还是阮家族人退出朝堂,他不甘心啊,他们是忠心的,皇上为何要如此狠心?
“阮爱卿到底做何选择?”
凤帝再次开口。
逼得阮文昌无法再思考,他下意识的开了口:“去……去母留子……”
凤帝像是猜中了他的答案似的,于是接了话,“去母留子,阮家仍旧在朝为官,而神子由逍遥王妃领养教导,直到成人。”
阮文昌的手不知不觉握紧,如果孩子一但交给了逍遥王妃,他们就再也掌控不了了。
阮家这是要落泊了。
阮文昌很不甘心,可是他也怕死,不敢反驳半句。
于是阮文昌领了旨意,从小侧门出去的,不过刘公公却是将他领到了侧殿休息,阮文昌到这会儿手脚冰凉,还有些发抖。
再次叫进去的是另外几位大臣,时柏礼站在那儿,心头沉重,阮文昌没有看到,傅震宇也不知道如何了。
不过其他的老臣,却有一人是被抬出来的,听说在里头病发了,给明士神医治病去。
外头站着的最后几人心惊肉跳的,时柏礼也开始控制不了自己的手脚,正好也站在了风口,总感觉冷风一阵一阵的灌到了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