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去,此事姐姐也瞒着了,你也千万别说出来,眼下的问题是,原本我给皇上配了解药,一点一点的温养着的,可是最近天气冷了些,皇上染了伤寒。”
“现在两病齐发,极为凶险,而自打皇后过世后,皇上便一直郁郁不快,好几次我看到皇上独自一人坐在皇后的院里,半天不出门。”
“这一份孤寂,我看着就难过,也正因为如此,我发现皇上并不想治好自己,他甚至放任自己的身体不管,吃下的汤药也多数吐了出来,我今个儿研药丸,想让皇上能吞得下去,也在想着做些药膳,可是效果都不是很好。”
宁氏一脸难过的看着丈夫,苏义却是震惊在当场,他曾怀疑过皇后娘娘的病情,包括这一次来别宫,看到刘公公时,他就越发狐疑起来,没想果然如此。
皇后娘娘默不发丧,姐姐这是在稳住朝堂,可是皇上一但有个好歹,凤国必将大乱。
苏义心头沉重起来。
宁氏接着说道:“所以夫君,不管如何,别再让皇上操劳国事,更不能回京城去,他怕是经不得长途奔波。”
苏义原本是想将皇上请回京城去,可是自家媳妇这么一说,他也决定不再相求了,还是早早回去主持大局,一定要压制住,等着姐夫回来。
“此事咱们仍旧瞒着,在王爷不曾回京城前,不得传出半点风声。”
苏义叮嘱着宁氏,宁氏点头,姐姐走前交给她一块令牌,正是这别宫护卫队调任令牌,她沿用姐姐的法子,将别宫看管起来了。
夫妻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难得这么久聚在一起,可是苏义却又不得不马上走了,看着依依不舍的妻子,他狠着心翻身上马,当天出了别宫。
书房内,凤帝问刘公公苏义可是走了,刘公公如实答了。
凤帝却是叹了口气,喃喃道:“烨儿,为父为你扫清障碍,你可一定要留住凤国的江山。”
随即凤帝传下旨意,将京城一批老臣的名单说出来,刘公公领诏出宫,往京城去了。
而京城里,苏义匆匆赶回来,也没有在王府内停留,直接入了皇宫御书房内。
御书房内,右相范井坐于上座,底下是阮文昌、时柏礼,还有傅震宇。
三人今日是来质问右相,左相去了哪儿?还有他们二人将太子殿下藏在哪儿,他们三人怀疑两人将病重的太子给看住,假传旨意,执掌朝政。
做为文武三位大臣,一但质问起此事,那必定是要有个结果的。
范井若不是老臣,恐怕早已经招架不住。
此时阮文昌沉声问道:“左相三日不曾早朝,他这是意欲何为?身为一国丞相,岂能擅自离京?若不能做下交代,我等只能去别宫面圣,撤左相之职,另择人选。”
时柏礼也跟着开口:“我等老臣,当年可是跟着皇上一路走来的,左相少年得志,受皇上看重,年纪轻轻得丞相位,却无丞相之能,在如此关头,竟然敢逃避责任,擅自出京城去了,此事可不容。”
傅震宇此时却是将阮文昌与时柏礼看了一眼,这两家伙弹劾的可是他的外孙,虽然他不待见外孙,但是现在外孙女也不在京城,逍遥王失了踪,太子却一直不临朝执政,事事透着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