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何法子?”
凤梨再次将面纱带上,那双漆黑的眼睛滴溜溜一转,在孙浦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孙浦听后大惊,“你是从何得知的?”
凤梨含着恨意的眼睛看着孙浦,一脸委屈的说道:“我说出来,夫君必定怪我,但现在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即使以后夫君要发卖了我,我也要帮夫君寻回公道。”
孙浦听到外室这话,越发心痛,立即发誓,不管她做了什么事儿,他都不会怪她的,而且也不会发卖了她,会一直将她留在身边。
于是凤梨说出了口,她在回来的路上遇上一艘客船,客船上遇上了从宁国府宣州归来的王知州王东阳此人,他是受宁相之令回的京都。
于是凤梨乘机半夜扮成对方姨娘陪了王东阳一夜,天未亮才逃走的,但这一夜却套出了不少消息,原来王东阳当年曾受宁相提点,虽说不是宁相的弟子,但也得到了不少照顾,上任期间没少受宁相的提拔,所以如今得了政迹,被宁相召回京城,他怀疑自己必定是要升官了。
孙浦听到这个消息,看向身边的女人,一想到她曾与王东阳风流一夜,心头郁闷的很,可是一想到凤梨是为了他,他又忍住了。
凤梨接着说道:“我瞧着咱们大可从此事下手,我知道王东阳的住处。”
于是两人商量了好一会儿,孙浦将心头的不快暂且放下,醒了酒后,便回了孙府,换了新衣,带着护卫出府去了客栈。
王东阳被召回京城,没想回来的有些早,宁相还没有召见他,他便先住在了客栈,给相府递了消息,就等着被召见后得知结果。
没想这日晌午过后,客栈里来了两长生面孔,说是相府派来的幕僚,是来见王东阳的。
王东阳心头大喜,便与对方在客房中相见,还将宣州特产一并送上,没想对方并没收下,反而直接开口说道:“相府的意思是让我来交代你的,你在宣州的政迹不错,只可惜你人太过正直,即使有相爷在中间周旋,还是不及的,你这一次原本可以调回京城为官,可惜被逍遥王妃的一句话给打消了。”
王东阳一听吓了一跳,原本的喜跃没有了,心头郁闷的看向对方,对方接着说道:“你许是还不知道是为什么吧,喜客来你可知道?”
王东阳自是点头,喜客来如今可是天下第一商,有哪个不知道的。
对方却是叹了口气,说道:“你没有讨好喜客来,你上任的时候是不是没有对喜客来好一些?”
王东阳回想着自己上任两期的整整事情,自己与喜客来交际的少,而且喜客来做生意也很正常,按理没有纠纷。
然而对方的手指却在桌案前动了动,王东阳疑惑不解,对方却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只好点醒他,“少了银子周旋,天下商人皆遂利,喜客来商铺没什么,可是王妃这儿得走动,逍遥王在御书房里执事,太子殿下极其信任他,而逍遥王最是宠着苏氏,苏氏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