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打算?你最会想法子,可有想到法子?”
苏宛平点头,她行商法子有不少,不过第一桶金她得想法子弄到,若是能拿到叶家的那笔银子,想来就不成问题了。
莫氏见她点头,心头一安,此时苏宛平开口,“夫人,你可以告诉我是谁不让您见我们傅家么?”
莫氏听到这话,一时间很沉默,她垂首盯着自己的茶杯,好半晌才抬头看向苏宛平,说道:“你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只是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为何?”
苏宛平反而更加疑惑起来,她来之前便思前想后的想个遍,她没有从认识的人中想到一个要对付她的,除非是苏大丫,可是苏大丫在梅岭县的名声坏透了,怎么可能指使县丞夫人与她们绝交,她还没有这个能耐吧。
莫氏还是不肯说,苏宛平却接着开口:“可是苏燕?”
莫氏摇头。
可是除了苏大丫外,还有谁能有这么大的恨意呢?她已经猜不出是谁了,可是她不甘心,是谁对她如此深的恨意。
莫氏看向两人身上朴素的衣裳,心头一酸,忍了忍还是没能忍住,想到傅氏的儿子,便提醒道:“你们傅家一定要小心阮知州。”
“啊?”
苏宛平听到反而更加奇怪,阮知州她见过面,是一个正派人,只是他可能早先便是忠于凤国的,而且先前还说动她弟弟投靠凤国,那是大家还不知道天下所归该是凤国。
所以阮知州又怎么可以会害他们傅家?
“夫人,阮知州此人绝不可能,我弟弟是季大儒的关门弟子,而季大儒与阮知州交好,这个中一定有误会。”
苏宛平很笃定。
莫氏反而疑惑起来,于是忍不住说道:“如果是误会,阮知州的亲笔信上还有官印,为何会私下里写给我夫君,他扬言不准我杜府帮你们傅家,不但不能帮,还需要绝交,必要时要打击你们傅家的生意。”
莫氏说得有板有眼的,苏宛平听了却是不可思议,她忍不住反驳道:“阮知州不是商人,她为何要打击我的生意,如果阮知州对我傅家有意见,那必定也是我弟弟,如此他应该交代大人打击他不能下考场才是。”
苏宛平一句话点醒了莫氏,莫氏呆了呆,想了想说道:“宛平说的对,此事透着蹊跷,可是那信的确是亲笔信也的确有印鉴,看来此事还有待我夫君去看证实一下。”
莫氏说到这儿,忽然松了口气,“我们都被绕了进去,没有宛平想得通透,此事我们一定会查的,绝不会放过任何人,若是此人敢冒充阮知州,甚至偷了知州大人的官印,想来此人必定被诛连九族。”
苏宛平点头,她也要揪出这幕后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与她无怨无仇的,为何要置她于死地,而且偷走官印,那可是大罪。
与莫氏一席话,解了莫氏的心结,在杜府呆到子夜时分,两人才悄悄地从后门出来回了文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