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说说,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我去拜访一下县丞夫人,战前县丞夫人拒绝我入门,此事也得去了解一下了,当初海运上的三船货遇上的黑衣刺客,随即又有余城的商会也随即解散,这一切都令我很是奇怪,若不是出现了战乱,想来我的生意也早已经遭受了打击,有人要害我。”
苏宛平说起这事儿,在座的几人都想起来了,杜储想起那一次九死一生的归来,心里的火气又起了,“此事的确该查一查,石金夫的小儿子没了,此仇不报,我与他誓不量力。”
于是几人分工,滕海去往余城再次拜访那些商户,从旁侧击打探出那些分销商为何解散的缘由,而杜储却出了海,去了余家的私岛游说去了。
而苏义却准备去余城拜见师父季大儒,如今乡试恢复,而且提前一年,就在明年秋试之时开了恩科,苏义这一次能不能下考场,自然还得问过师父。
早上各人出了门,苏宛平却带上了傅氏一同往县丞府去。
这一次母女两人坐的牛车,到了杜府门外,那门防看到苏宛平,立即打起精神。
看着母女两人一身朴素的从牛车上下来,那门防迎了出来,虽然主母已经发话,不能让傅家人进屋,可是先前主母极为看重这对傅家母女,也不知以后主母会不会改观,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到的。
门防还算是热情,不过当苏宛平说要进入拜访莫氏时,门防却有此为难了,上头发了话,他做下人的也不好做。
即使苏宛平使了十两银子,对方也不敢收,还很客气,就是不让两人进去。
但这一次苏宛平铁了心,她们是一定要进去见见莫氏的,她甚至想着,会不会连着莫氏与先前的知县夫人都不理她了,是不是也是那背后之人的意思,既然是这样,不为了生意,她也将那背后之人揪出来。
傅家母女在杜府外等了一日,眼看着天都黑了,那门防坐在那儿坐立难安,这是要禀报呢?还是不禀报呢?万一将来与主母和好了,他们这些下人就是死路一条了。
那门防思前想后,想了个法子,他也不去主院禀报,却是去主院外碰运气,看能不能遇上主母身边的贴身婆子。
正好此时有位穿着黎色褙子的婆子从主院出来,刚过影壁,那门防便恭敬的上前将傅家母女的事说了。
那婆子听到傅家母女在外头等了一日光景,水米未进,于心不忍,原本要出门的,转头就要往回走,接着她又回头告诫门防,让他去厨房里传个话,便说是主母的意思,叫小厨房做一桌美食来,要是主母不见,那也得叫人家在抱夏前吃了晚饭再走。
那婆子的模样让那门防理解了些意思,瞧着主母对傅家母女还是有情义的,好在他没有怠慢,于是手脚麻利的往厨房传话去了。
那穿黎色褙子的婆子进了正堂,看到主座上的主子,脸色郁郁,莫氏见她去而复返,便问道:“下面的人可曾打听到了,那傅家的生意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