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令,所有人追杀枭,岭南分号,撤了他的职。”
“是。”
叶昊赶忙下去办。
大夫上前帮时烨把脉,半晌后一脸沉重的说道:“大殿下,二殿下受伤太重,如今已经昏迷,恐不能赶路,需静养。”
时郁听后,面色一沉,此时叶昊又匆匆进来,禀报道:“殿下,清风酒楼外全是王家的私军,他们已经知道了殿下的藏身之处,今晚怕就是要攻过来了。”
时郁一听,立即看向大夫,“可有法子救我弟弟,只需要两日的光景,逃出保昌郡即可。”
那大夫点头,“有个法子,我尚有一味保命的药,极其珍贵,我这就取来给二殿下服下。”
大夫赶忙退下取药去了,时郁却吩咐叶昊,“给十里铺传个消息,两个时辰后城外汇合,去罪人村官盐场码头,坐船离开梅岭县,先去往广州,再转道去往汴京。”
叶昊领命退下。
时郁坐在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弟弟,万分心痛,他喃喃地说道:“时烨,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必须跟我离开,你不能落入王家军的手中成为我和父皇的软肋,乘着你的身份还不曾暴露,就这样静静地离开,这样你也算是护住了傅家,他们的恩情,来日再报,你们注定身份有别,不可能在一起的。”
时郁拂开弟弟乱了的头发,想起小时候两兄弟明明不知道是兄弟的关系,却仍然是最好的朋友,他便有些感叹,“想来有缘分,你或许将来还能跟她在一起,时烨,你千万别怪大哥的心狠,若是依着我平时的性子,傅家的人早被我杀了,我不想你将来恨着大哥,我就饶他们一命了。”
两个时辰后,时烨被喂下了保命药,之后由叶昊背着他,一行人从清风酒楼的密道里出了城,城外便是时家父子,与时家父子站在一起的还有华应和卫成。
华应和卫成根本就没有去罪人村,他们昨夜里去了一趟清风酒楼,见到了时郁,于是两人答应了时郁,只要能恢复身份,他们便义不容辞的离开梅岭县,而时郁的要求便是两人不管用任何手段,必须将时烨一并带上,两人同意了,提前出了傅家,便想着今个儿夜里好行事,没想到时烨会被刺杀,早知道会这样,他们两人是打死也不会离开的,一定会陪在时烨的身边。
一行几人坐上马,快马加鞭的迅速离开了梅岭县。
苏家小院内,赵秋红已经两日水米不进,钱水芳劝了又劝,也无济于事,苏大丫终于动容,她起身来到赵氏的屋里,看着呆呆坐着的母亲,便语气淡淡地问道:“娘,你愿意跟我走么?可能是今日,可能是明个儿。”
苏大丫的话引起赵秋红的注意,她呆呆地看着苏大丫,忽然她指着女儿问道:“大丫,你当真是我的女儿么?你与小时候的模样完全不同了,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儿?我的大丫天真单纯,她不懂什么是算计,她从不下厨,又没有念过书,可是你地在那日落水后,你就不一样了,你就什么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