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权贵家中,如今苏大丫成了时夫子的正夫人,苏二丫做的生意也风声水起,她身边苏家的孙女,自然也不能比她们两人弱才是,她一定要嫁得更好。
而一夜缠.绵的正房里,天快亮的时候,苏大丫忍着全身的酸痛从时凌的脚边下了床。
她出了内室,到了外堂,坐在主座上呆了呆,挑开衣襟看到全身上下的吻痕,她便是一脸的嫌恶。
时凌虽为文雅的夫子,却是一个学个功夫的人,他的力道太重,又极为贪念这床榻之事,而苏大丫应付起来有些力不从心,她似乎想起了前世的那个人,他却是如此的温柔多情,从来不会强迫于她,甚至生怕她累到,还会抱着她休息。
苏大丫便这样的坐到了天亮,基本上一夜没怎么休息的。
天亮后,时凌起床准备去私塾,苏大丫为他整理好衣裳,送着他上了马车,直到看到他已经离去,苏大丫脸上的笑容才慢慢地消失了。
苏三丫站在苏大丫的身后,看到苏大丫眼帘下的一团乌青,忍了忍,还是没能忍住,小心翼翼的问道:“大丫,你昨夜是不是很辛苦?”
苏大丫有些错愕的朝她看去一眼,沉默了一会儿方说道:“女人要的是温柔,可是他不是。”
苏三丫似懂非懂,可是苏大丫却不再多说,提着裙子入了院子,她还得好好补眠,如若时凌日日都来,她怕也是应付不上的。
苏三丫守在院子里,到晌午的时候,有丁家的管事过来敲门,却是来传话的,“我家主子说了,主子已经收到了傅家的请帖,问大夫人要不要一同前去,若是去,我们也好做准备。”
当真是嚣张的紧,看人的眼神都顶天上去了,收到傅家的请帖有多了不起的,傅家的宴席他们还未必稀罕呢。
苏三丫二话不说将丁家的管事赶了出去,院门关上,苏三丫的脑中又浮现了时夫子那勇猛的一幕,苏三丫连忙甩开自己杂乱的心思,朝着正堂内室去了。
当苏三丫将丁家管事的传话告诉了苏大丫后,却见苏大丫反而冷淡一笑,“让他们得意吧,得意不了几时了,毕竟那肚里没货,挡不了几日的。”
苏三丫一听,一脸的惊讶,却是不敢多问。
傅家的酒宴定在清风酒楼,将整个酒楼给包了下来,傅家毕竟是家底薄,没有那些权贵家中的大府邸招待,更不谈招待客人的山庄了。
包下酒楼,算已经是最奢华的举动,在所有权贵眼中,庄户出身白手起家的傅家,这已经是最好的待遇。
今个儿来的人很多的,毕竟一同前来的还有知县夫人和县丞夫人捧场,听说傅家与两位夫人走得极近,一般权贵家中都不及傅家这手腕,羡慕傅家的同时也不得不敬佩,这一家人不可同日而语了。
尤记得三年前第一次在宴席上初次见到这对母女之时,只能用惊艳二字,她们两长得极为漂亮,可以说在梅岭县找不出如此有气质又长相出众的美人了,但是那时的她们是没有名姓的,皆以苏秀才的母亲以及苏秀才的姐姐之名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