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陆管事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隔得有些远,苏宛平没有看清令牌的模样,却见那男子看到了令牌后,便放陆管事的进去了。
接着那男子朝院外左右看了一眼,甚至盯着拐弯处的墙头看了一眼,方把院门关住。
苏宛平过了许久才从拐弯处露出半个头,想不到吴越国的三皇子居然来了离国的项城,敢进入他们离朝,这位皇子胆子也是忒大的。
苏宛平靠着墙头站了一会儿,见陆管事一直没有出来,她也不等了,转身回了赵府。
而时烨早已经回来,事实上他跟踪钱木便是一路回了赵府的,这会儿正着急着媳妇,生怕她有危险,没想还没有到约定的时候,媳妇就回来了,时烨松了口气。
夫妻两人来到赵朋远养病的屋里,两人将今日的事说了。
赵朋远一听,急得要从床上起来,时烨按住他,“我知道你想去做什么,你想把此事告诉你爹,但咱们无凭无据,你爹不会信的,所以咱们只能按兵不动,先看看他们在做什么。”
赵朋远却是气出一口老血,“我先前听过我父亲说过吴越国的三皇子,他是一个极为有野心的人,假以时日,吴越国指不定落入他的手中,可我赵家是大离的商人,万不能扯上这皇室的争夺之中。”
“我爹半年前就跟我说过,想要结束与吴越国的生意,耐不住钱木相劝,最后同意继续跟九皇子做生意,但是开始减量,我爹想将生意转移到京城里去,却听贾家家主说京城水太深,朝堂上朝夕便变,劝我爹不要去,于是这生意就暂时这么做下来了。”
赵朋远是什么话都跟他们讲了,没有留下半分,苏宛平听后,心里生出奇怪的想法,她已经听到不少人说朝堂上变化太多,再通过整整迹像,尤其是了解了罪人村里不少罪人的案子,还有季丞相即将归隐保昌郡的事,苏宛平发现这个离朝皇帝恐怕也不是个明君,而是一个易躁易怒的暴君。
做为一朝元老,辅佐多年的季丞相他都不曾挽留,甚至也不害怕季丞相返回保昌郡这边关小地遭吴越国招揽,这心得多大,还是听信了什么人的话,连这国之栋梁都不顾了。
苏宛平虽是这么想,却并没有说出来,她想起今日跟踪陆管事看到的人,心思转了转。
第二日,这一次由时烨去跟踪,白衣在赵府守着几人,苏宛平却去了贾府见贾淳。
苏宛平一身男装示人,与苏义是姐弟,这么刻意的乔装,她还挺像她弟弟的模样,拿了弟弟的路引,呈上了帖子,见到了贾淳。
贾淳还是第一次看到苏宛平一身男装示人,觉得新鲜的很,带着她来到花厅。
苏宛平今日前来是向贾淳借人来了,她现在需要一些小喽啰去打探一些事情,贾淳一听便答应了,只说是帮着赵朋远的,他都二话不说,也极为相信苏宛平。
于是给她借来了十几号人,这些人还有些功夫,苏宛平却将这些人安排在码头、市场等几处出货的地方。
她不能靠近三皇子,她就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