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说什么?”韦芳芳怒不可遏地喊起来,“孙小英,你简直不可理喻。我不管危险地帮他,你倒说,我有责任。”
郭小茹赶紧走过来,喝道:“你们干什么?还嫌不够乱是不是?”
孙小英和韦芳芳才住嘴,乌着脸坐到自已的位置上,低着头一声不吭。
郭小茹说:“我知道你们都在为雷书记急,但也不能互相吵架啊。韦芳芳不是放了录音了吗?她做得不错,很勇敢,有功劳。孙小英,以后你不要再说她了。”
孙小英的头垂得更低了。
周凤山说:“要说有错,我看是顾炎平没有安排好。雷书记的失踪,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正这样说着呢,一辆警车不声不响地开进学校。在操场一角停好,顾炎平从车上走下来,朝村委会办公室走过来。
“顾警官来了,真是说到曹操,曹操就到。”姚红怡小声提醒了一声,就静静地等着顾炎平与三个警察走进来。
顾炎平走进办公室,有些尴尬地站在当时,对郭小茹他们说:“各位领导,我来向你们赔不是来了。雷鹏飞直到现在没有消息,生死未卜,局里,县里的领导都心急如焚,把我批评得体无完肤。他们责令我来找雷鹏飞,找不到他,就不要回去见他们。”
村委会办公室里六个村干部,都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好。
顾炎平诚恳地说:“现在,请你们帮我一个忙,就是去问一下村里的老人和长者,大前山里有没有山洞?只要有,不管大小,我们都要去查看。”
村干部们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摇摇头,郭小茹说:“我没有听说,有山洞。”
“这个,本地的老人和长者,平时喜欢钻山的人,也许知道。”顾炎平今天的态度特好,说话特别和气,“另外,请你们帮我物色五六名青壮年,今晚陪我们一起进山埋伏,看山里没有动静?”
郭小茹高兴地说:“好,我们这里六名村干部,现在就下去问情况,然后每人带一名壮汉过来,跟警察一起伏夜。我们村里给钱,一夜二百元。”
这样说定后,大家就纷纷骑着助动车下去问情况。顾炎平侧开着车子,带着郭小茹一起到村里找长者去问。
雷鹏飞是被山洞内的一个响声惊醒的。
他睁开眼睛一看,见柏永兵已经站起来,手里拿着那根树棍,正站在他面前看着他。
雷鹏飞吓了一跳,但一阵强烈的饥饿感袭上来,掩盖了恐惧感。他只是愣愣看着柏永兵,没有出声。
“你老实点,坐在这里,我出去弄吃的。”柏永兵倒过来让他老实点,“不老实,我先打死你,才出去。”
雷鹏飞还是没有出声,也没有点头,算是默认。他心想,看他弄了吃的,是不是分给我吃一点。给我吃,我再等等一下;不给我吃,我就要想办法自救。否则,真的要死在这里。
柏永兵在蹲下来,看了看他手脚上的藤条,见还是原来那个样子,那个死结扎得很紧,就放心地站起来,往洞口走去。
柏永兵先是警惕地闪在洞的一侧,仄耳听着外面的动静,然后轻轻拨开洞口的树枝,像钻在沿里的老鼠一样往外看了一会,才把头伸出去左右看了一下,再转过身往下爬去。他在洞外站稳后,把洞口的树枝拨上,再转身往外走去。
树枝拨开时,坐在里边的雷鹏飞眼前一亮,洞内的光线亮了许多。但马上就暗下来,恢复了原来的幽暗。
雷鹏飞用手肘支撑,挣扎着坐起来,试图用牙齿解开手上的藤条,或者咬断藤条。但他想,要是咬开藤条,就可能与柏永兵发生搏斗。我打得过他吗?我不饿,两人都赤手空拳,我肯定打得过他。可要是他吃了东西,手里还有工具,要战胜他,就困难了。但不管打得过打不过,都得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搏一记。
雷鹏飞将上身靠在洞壁上,把被绑住的双手送到嘴边,张开嘴巴,用牙齿去咬藤条打成的死结。没想到这个藤条打的死结非常紧,牙齿都快咬得脱落了,都拉不开,也咬不断。他肚皮饿得贴到背上,浑身乏力,咬了一会,就咬不动了。
这条路走不通,现在只是用语言来跟柏永兵周旋,拖延时间,看是不是有人来解救我。雷鹏飞的脑子还在转着,看来得讲究一些策略,放下面子求他,千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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