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把嘴巴凑上去,要吻她的俏脸。郭小茹伸出左手挡住他的嘴巴,欲擒故纵地说:“邢总,不能这样嘛。要是让人知道,像什么啊?”
邢伟平猴急地张开双臂,搂住她的香肩,有些气急地说:“郭书记,这是保密的,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既是出于一个女人的本能,也是一种事先想好的偷种技巧,郭小茹用纤细的手软软地推拒着他的手,不让他向她的敏感部位伸来。头也最大限度地往后仰着,不让他吻。
这样,邢伟平就更加欲火难捺,他不顾一切地把郭小茹扑倒在沙发上,嘴里吹着热气说:“郭书记,你跟我好,不会吃亏的。你手头要是缺钱,我可以先给你一点。先给你十万,好不好?”
“不不,邢总,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这样的人,我不缺钱。”郭小茹心想,既要偷你的种子,又要你的钱,我哪里硬得下这个心啊?我怎么能这样做呢?
她边想边推拒着:“邢总,你不能这样,快放开我。捐款的事说完,我就要走了。”
她不能让邢伟平压在沙发上进行,那样偷他的种子就不方便,也可能播得不深,这样种子的成活率就低。
她就借反抗之机,猛地推开他站起来。但她没有跳开去,而是站在沙发前面,低头看着自已的高胸,含羞带诱地说:“邢总,我们这样,真的不太好。”
这个楚楚可怜的样子,再加上她温柔的声音,邢伟平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已,他猛地抱上去,气喘吁吁地说:“郭书记,你太可爱了,我喜欢你。”他的嘴的手同时乱起来。
郭小茹半推半就,嘴里吐着芳香,嗲声说:“邢总,不要这样嘛,这样真的不好。”
这种声音等于是鼓励啊,邢伟平一把将她抱起来,就朝卧室走去。
郭小茹像征性地踢腿划手挣扎着,嘴里哼声一般说:“邢总,你干什么呀?快放我下来啊。”
卧室好大,席梦思大床大得像一艘船,停泊在大海里。郭小茹看着这样的大床,就有想躺上去感受一下的冲动。
邢伟平把她轻轻放在大床上,就猛虎般扑上去。郭小茹还是装模作样地挣扎着,她闭上眼睛躺在那里,手脚渐渐软下来,让邢伟平在她身上去忙。
郭小茹愉快地想,还有这样的事,我要偷他的种子,却不需要我亲自动手,他自已在卖力地把种子送给我。小雷帮我想的这个办法真的不错,我要谢谢他。
可是,她正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得意地想着,准备调动自已的热情和卵子,全力以赴去迎接他种子的时候,一个意外的情况发生了。
她感觉到邢伟平在她身上在冲锋陷阵,呼呼地喘着粗气,眼看就要把他的种子送到她希望的田野里来,她马上激动地昂起身子来迎接他。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邢伟平却突然以极快的速度拿出来,把自已的种子播到她田野的外面。
“啊?你干什么?”郭小茹惊呼一声,想挽留他的种子。可是已经晚了,他的种子全部播在她田野的外面,全部浪费掉了。
郭小茹气得差点跳起来骂他,可是她怎么能这样做呢?我想偷他,就不能让他发现,不能把这意思说出来。
早知他这样小气,不肯把种子给我,我才不理他呢。我不是白费心思,也白给他得逞了一次。郭小茹垂头丧气地坐起来,用餐巾纸擦着自已的肚子,然后穿上衣服,轻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
邢伟平以为她是指这件事,就咧开嘴巴,傻笑着说:“我太激动了,不好意思,郭书记,请你原谅。”
郭小茹只好点明说:“你为什么要播在外面?”
邢伟平说:“你们还没有生小孩,我怕你怀我上我的孩子,给你带来麻烦。”
郭小茹气得咬牙切齿,真想冲他喊:我就要是你的种子,才这样做的,你坏了我的好事啊!
可是她不能说,只能打落门牙往肚里咽。她心里很生气,也很难过,就气呼呼地拿了包往外走。邢伟平谄笑着送出来,郭小茹头也不回地朝电梯口走去。
在电梯里,郭小茹对着不锈钢的反光拉了拉衣服,用手压了压头发。她走出大堂,才拿出手机给雷鹏飞打电话,然后走到前面那个路口等他。
一会儿,雷鹏飞就把车子开过来。他见郭小茹亭亭玉立在路口的晚风里,心里忽然生出一种怜悯之情。他把车子靠上去,“叭叭”按了两声喇叭。
郭小茹回头见了,拉开后排车门坐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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