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我就把她让给你吃,你可以大胆地去吃她。以前,我不允许你去搞她,现在我允许你去搞,就是搞死她,我也不管。真是太气人了,这个小娘们。她在床上浪起来,多么撩人啊,你没看到,也没尝到滋味,真的太美妙了。你不相信,就试试搞她一下看看。”
柏永兵疑惑地问:“怎么搞得到她呢?”
谢有财“哧”地一声,提着嘴角冷笑,然后刺激他说:“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搞一个女人有什么难的?你只要有胆量强迫她们,她们就不会喊响,更不敢说出去,所以你要大胆。韦芳芳不是一个人在家吗?你怕什么呢?还是小芹,她经常住在小店里看店,你就不能想办法进去,把她干了?我看你,一直在她门前转啊转的,她会主动招你进去搞吗?不可能的!除非你当村长,否则,就是白日做梦!”
柏永兵被谢有财说得站不起来了,他的裆部已经撑了起来。他正值三十如狼的年龄,又身材高大,身强力壮,所以家里那个黄脸婆根本满足不了他的需求,他一直在打村里其它女人的主意。但这些年来,他只得逞过两次,一次是同组的那个风流小寡妇,一次是邻组那个比没人要的老女人。对小芹和韦芳芳,他也是垂涎欲滴,但一直只有贼心,没有贼胆。
现在谢有财言传身教,让他去大胆地搞她们,他就激动得不行,就贼胆大增,就暗下决心,要去付诸行动。
谢有财又撺掇说:“永兵,我觉得,对你来说,还是先走文的路比较好。你要想办法把雷鹏飞搞进去,再搞倒郭小茹,你当了村长,就要搞谁是谁了。实在当不了村长,你再考虑走武的路,也就是大胆地去强迫她们,她们都会忍气吞声的。”
柏永兵的胆子大起来,说:“好,谢村长,我回去马上安排,先走文的路,制造一个打架现场,把雷鹏飞抓进去再说。”
谢有财跟他又商量了一些细节问题,柏永兵就走了。他回到家已经快十二点了。但第二天早晨六点钟,他就起床赶到工地去出工。一边做工,一边开始行动。
他们班组的包工头,是个头脑比他还要简单的黑脸汉子,四十左右年纪,他叫陆武生。他不是五大三粗,却也是浑身漆黑精壮,动不动就吹胡子瞪眼睛,骂人,甚至打人。工地上只有这样的人,才能管得住民工。
柏永兵这样的身份和身材,都有点见他怕呢。陆武生是个外工地,对村里的情况不太了解。晚上,柏永兵买了一瓶酒,请陆武生一起喝酒,不露色地做他的思想工作。
他跟他喝了几杯酒,就撺掇他说:“老陆,我们做了快三个月的活了,起早贪黑的,多辛啊!可是,我们什么时候能拿到工钱呢?”
陆武生眼睛一瞪,高嗓大调地说:“张老板说,春节前保证发清工钱的。他敢少我一分工钱,我就打断的腿!”
柏永兵笑了笑说:“老陆,你不要糊涂,我告诉你,村里修这条路,根本就没有钱,上面也不给钱。全靠莫德刚公司垫资做,莫德刚哪里垫得起这么多钱?就肢解分给张老板等人一起垫,张老板哪有钱啊?据我了解,他不仅没钱,还债台高筑呢。所以你要早作打算,不要到了年底,他们躲掉,你去找谁要钱?”
陆武生问:“怎么早作准备呢?”
柏永兵说:“据我知道,村里现在有一笔钱,你要得快,就能要到。”
“哦,是吗?”陆武生说,“直接问村里要工钱行吗?”
柏永兵说:“怎么不行?到付工程款的时候,扣下来不就行了吗?你要得早,说不定还能多要一点呢。”
陆武生跃跃欲试说:“那问谁去要呢?”柏永兵说:“只有问雷村长去要,才能要到。村里一切事情,都是他作主的。”
他又压低声,神秘地说,“他是个小青年,不经吓的。你只要上去吓一下他,他就付得快快的。他不付,你可以上前推他,只要不打伤他就行。你还要叫几个人一起去问他要,要做出围攻他的样子,他才害怕,才能爽快地付钱。”
陆武生一拍膝盖说:“没问题,你看到他车子经过,对我说一声,我叫几个人一起去问要。我不给钱,我就打他这个狗日的。”
柏永兵心中暗喜不已,他就是要选这样的人,做这样的动作。这样说定以后,他就偷偷打电话给谢有财,谢有财再打电话给郁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