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冥辰瞪眼干笑了两声,突然有种想打自己一巴掌的冲动。
“我就说你怎么突然把点花苑的白梅全都搬我院子里去了,你该不会是带着两个孩子做了什么坏事,心虚了才叫人送花过去哄我的吧?!”秦月瑶拍桌而起,倾身上前,隔着一张桌案直视逼问。
那一院的梅花就叫她觉得可疑了,回来的时候,听她问起这一路跟着他们爹做了些什么,云薇那支支吾吾的模样也十分奇怪,只是先前她实在是累极了,也没细问,现下想来,原是真有问题!
“我……”墨冥辰抬眸看着那张染了一抹薄怒的俏脸,墨眸一转,敛了脸上那心思被道破的慌张,抱臂冷声道,“你这没良心的女人,你我一别就进月余,为夫才刚回府,你张口闭口都是徐家事李家事,上来就要与我兴师问罪,你心里可曾惦着我半分?”
秦月瑶神色一顿,见他撇开脸不愿看她,倒有几分心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不是刚回来就遇上一堆事,我也是忙昏了头,我哪里……”
“夫人不必多说,为夫知道早知道自己在夫人心里的分量,夫人既然事忙,我也不在这里碍着夫人的眼里,哪里暖和哪里呆着去便是。”墨冥辰不等她解释完,一口截了她的话,霍然起身,扭头就往外去。
“哎,你这是什么话?!”墨冥辰一转眼就已出了书房,秦月瑶愣了两秒,才忙抬脚追上去,“说归说,你跑什么跑啊?什么叫早知道你在我心里的分量?我看你是一点都不知道!你给我站住!”
秦月瑶火急火燎地追到院里,眼见四下再无人影,气得咬牙:“说不过就跑,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今天你就别回来了!”
这人不就欺负她不会轻功,脚程没他快吗?
明明是自己做贼心虚,来跟她倒打一耙就算了,居然还学月照脚底抹油?!
“谁说我跑了?”
身后蓦然响起的声音吓了秦月瑶一跳,还不等她愤然转头,就觉腰上一紧,下一瞬,就被人揽着一个旋身,跌进了他怀里。
“夫人倒是跟我说说,为夫在你心里是个什么分量?”墨冥辰紧箍着怀里的人不松手,笑意柔和地垂眸问。
刚刚两人隔着一个桌案,太影响发挥,他这才急中生智,把她给引了出来。
“你这个无赖!”秦月瑶咬牙打了他两拳,抬眸对上那双眼里化不开的温柔,终是卸了一身的力,无可奈何地笑了,“金佛的事情都解决了吗?陛下没有为难你吧?”
她先前走得急,离去的时候虽然看到了金佛平安入寺,可也担心护国寺门口的那一出还是会让墨冥辰在朝中惹上麻烦。
“陛下不仅没有责问,还赏了阿远一座侯府,这桩差事也算得上功德圆满。”墨冥辰松了松手,笑道,“徐万山的案子我之前也只是查到几分眉目,便没跟你提,这几个月事忙,倒把这桩案子给耽搁了,徐家出什么事了吗?”
秦月瑶刚想开口,便突然见一人自院外翻墙而来。
惊蛰刚从院墙上落下,看到青天白日里公然搂抱的两人,立马背过身去:“少主,严堂主到了,正在前厅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