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了,把那珠子给他吃了她都没什么意见。
只是如今这龙血珠就这么没了,他们还真拿不出来!
秦月瑶眼见大殿里出来的两人,她疾步迎了上去:“娘,阿辰他……”
“他现下已无大碍,你进去瞧瞧他吧。”姜琳看她满面急色,不等她说完,便给她指了指墨冥辰所在的偏殿。
姜琳站在大殿门口,看着匆匆往里去的女儿,轻叹了一口气。
真是女大不中留,这丫头都不问问他们好不好,一心就顾着那男人。
阮飞翮也与她一起转头看着秦月瑶的背影,忽地叹了一句:“没想到辰儿看上的姑娘,居然是你女儿。”
自他们各自娶嫁后,阮飞翮与姜琳便再无太多来往。
威远侯府之事,他也只是有所耳闻。
他不知姜琳这又是从哪儿蹦出来了一个女儿,只是没想到他那好徒弟喜欢上的,正好是姜琳的女儿。
“你这话什么意思?”姜琳听得阮飞翮话中的惋叹之意,立马皱眉,“我女儿才貌双全,你徒弟能遇到她,那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他们身份有别,日后……”阮飞翮眸子一暗,又想起了多年前的旧事,话到一半,便只剩了叹息。
“你女儿都能嫁给南陵王,我女儿怎么说也是江湖大派之后,怎么就当不得摄政王妃了?”姜琳瞥了一眼站在殿外,阴恻恻地看着他们的阮青璃。
便是不论她的夫家,她爹也还是南泽圣教的教主,这家世还配不上那油嘴滑舌的小无赖了不成?
“你我自幼相识,也是多年的朋友了,我又岂会看低你家丫头,与你说这些,都是肺腑之言。”
阮飞翮看着一脸怒意的旧友,摇头笑了:“南山斋的弟子不仅有皇室宗亲,还多王公子弟,南山斋又是宁州第一大派,青璃便是在南陵王府,也不会受什么委屈,可烨火教如今在江湖上被称作邪教,这在那些京城里高门贵胄的眼里,可不是件好事。”
姜家与阮家算得上是故交,他与姜琳虽也是有自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在的。
如今他也是当爹嫁女之人了,对于这江湖世家与皇家贵族结亲之事,他也算得上是过来人。
眼下一个是他座下的爱徒,一个是旧友之女,有些话虽说得难听,却句句都在实处,也是不想看这些小辈日后行路艰难。
“怎么就成邪教了?”姜琳愣了一下,秀眉蹙成了一团。
想当年烨火教不仅是南泽圣教,还因姜家一手刁钻奇绝的医术和高深的武艺而闻名大齐,多少高门权贵都争相想要与之结交。
也不知明河和清辉那两个混蛋这些年都干了什么,不过二十年,竟是让烨火教的江湖地位落到这般田地?
“阮三哥先带你的人寻处休整吧,这圣宫你从前也常来,无需拘束,我先去瞧瞧我爹。”姜琳皱眉思忖须臾后,朝阮飞翮挥了挥手,转身又往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