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实话,他是惊吓大过于受伤,陆仁甲抬头看了眼老旧电影院的招牌,那时候的女人都身着旗袍,眉眼跟柳叶一般细长,风情万种。
但是,招牌怎么会无缘无故掉下来。陆仁甲目之所及之处,一颗螺丝在风中颤抖。这时候他手腕一疼,被人狠狠地掐住了。
予冉阴沉着脸,“混蛋,看什么!跟我过来!”
陆仁甲被他拖到临时更衣室,原本还在临时更衣室里还有些工作人员在忙着各自的事情。
结果予冉一进去跟军队袭击似得弄出了大声响,脸拉的比隔壁鞋拔子脸的保安还长。
“出去。”予冉冷冷地扫了一眼,这俩字砸到地上跟导弹轰炸落地似得,所有人纷纷作鸟兽散。
“看女人看那么久,能耐了你。”手劲粗鲁地将他不着一缕地剥得干干净净。
“予冉,你放手,你给我穿的是什么?”那只手带着余惊未散的微微颤抖,陆仁甲一愣,随即不知道做什么反应,“你……”
“你都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还管我给你穿什么?”予冉还没有从刚才那场惊吓中走出来,鼻尖上也冒出了汗珠,唇色苍白。“你每个人都会顾虑到,却从来都没有想过我。”
陆仁甲只有看着他发愣,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难道要他见死不救?如果可以重来一次,他还是会义无反顾地扑在那个少年面前的。
“你都不把自己当回事,除了我,还有谁像个老妈子似得唠叨你?这是避火衣,待会儿是爆破戏……”仿佛想到什么不好的画面,予冉脸上血色顿时消失,抓住陆仁甲的手腕,只有感受到强而有力的血脉跳动,才能确定他完好无缺的在自己面前,“待会要是发生意外,第一时间保护好自己,不要逞强。”
“就好像你知道一定会有事情发生一样。”
“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等下个人英雄主义犯毛病了!”
这场爆破戏予冉准备了很长时间,所有道具和防护工具都经过了他的手,确保没有问题之后才能执行。
直到这一刻,他还是有些紧张,连导演走到他身后,他都不知道,还被搭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吓了一跳。
导演笑了笑,“怎么?在为小甲担心?”
“我近期一直在关注爆破戏意外,他们做不好的地方,我都一一完善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不放心。”予冉拇指指腹摩擦着食指第二个关节,内心烦躁地像是一头无计可施的困兽。
“别担心,你做的很好,不过,你的焦虑也不无道理。”导演手里头拿着一根螺丝,“刚才的小意外我知道了,也在现场看过,看到扇面的被人强行拧开的痕迹没有。”
予冉一把抢了过来,上面的确有一些切口是很光滑,其他的则是斑驳锈迹。
“你是说那螺丝是被人故意松开,可是……对方怎么知道陆仁甲会去那里?”予冉回想当时的情况,是因为躲开自己才会走到那个地方的,恰巧那里站着个少年……
难道是那个少年?
“对了,我并没有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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