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傻了,哈哈,”夏安年还看着许致言,“你也就长得好笑点儿,哈哈哈哈。”
他那个“你”字说的极轻,许致言却还是丝毫不差的捕捉到了。
拿着筷子腿,有节奏的敲着桌子,“惩罚乘以二!”
夏安年听了一愣,随后受不了的用力拍了下桌子,“许致言!我总得找到你那个小本本毁尸灭迹。”
许致言不以为惧的笑了笑,某个笨蛋大概永远也不知道,那个本子就在他心上,最后想“活动”多少次还不是他说了算。
打闹间电话却响起来,夏安年一看是夏叶东,瞬间对着许致言竖起了食指,许致言也听话的收了声音。
自从从山里回来,两个人的很多态度都不一样了,比如说要不要让人知道这件事情。
在外面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很少在意了,不会做很多太出格的举动,但是像普通情侣那样拉拉手甚至亲密的拥抱下,已经不会再可以避讳什么了。
他们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许致言和夏安年是互相属于对方的。
但是夏叶东和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不一样,他不止谁对许致言和夏安年来说重要的人,他还是夏安年的父亲,是在他心里最为重要的长辈。
在没有充足的准备的时候,两个人是不可能让夏叶东发现他们的关系的,这样太冒险了,一个不下心就能带来无上的阻碍。
他们赌不起。
“喂,安年?”夏安年一接通电话,对面就传来了夏叶东焦急的声音。
“安年你是不是骨折了,伤在哪儿了,怎么弄的,你这孩子怎么也不说一声?”
“爸,您咋知道的?”夏安年抬眼看了眼对面的许致言,许致言听着话音无辜的摊了摊手。
“你这孩子,我问你的话你还没答呢!谁告诉我的?保险的赔付信息告诉我的!是不是致言也帮你瞒着,你这是想干啥?”夏叶东一听儿子还敢质问自己怎么知道的,心里更加来气。
不养儿不知父母愁,他年纪小,体会不到儿子在异地他乡突然受伤,一个父亲心里的焦急和不安。
儿子虽然一路也不平坦,但也没这样没声没息的骨折过,太让人不放心了。
“不行,我明天请假就开车过去看你!你在学校呢吗?还是在医院?有没有人照顾你?”
夏安年一听夏叶东要来瞬间就慌了神,“爸!不,不用了,我这都好的差不多了,您放心吧,许致言陪着我呢,没事儿了都,就是爬山摔了一跤,人小孩子不也净这样的,没啥,您可别!”
“致言陪着你呢?你说的我不信,让致言接电话!”夏安年无奈的把电话递给许致言,用口型告诉他说话悠着点儿。
许致言点点头,接过电话,“喂,夏叔,我在小年身边儿呢!”
“他真没事儿了?”夏叶东显然还不信,怕是俩孩子胆大的也学人家报喜不报忧。
“真没事儿了!”为了让夏叶东安心,许致言半真半假的说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