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中,男宾与女宾汇聚一堂,正对军形图被盗的事议论纷纷,祁长生的话顿时如水入油锅,场面一下沸腾了。
“长生,你说真的?”祁周氏两眼发光,“花氏竟然串通奸细?!”
“这种话可不是说着玩的!”荀老太君严厉道,“祁长生,你有何证据?”
祁长生下巴一昂,道:“这还需要什么证据,新娘子莫名失踪,军形图同时被盗,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而且军形图肯定藏得很隐秘,不是熟悉的人不可能找到。所以肯定是花映初趁着人多纷乱,勾结奸细,做了内贼!”
花映初失踪了?荀老太君一惊,拧眉道:“这不过只是你的推测而已,就算花氏不在新房,也不代表就与奸细有关!”
“那可不一定,”祁周氏道,“新娘子不待在新房,本身就很可疑!祁长锦隐瞒不说,更加可疑!这事儿闹得这么大,她要是无辜,干嘛躲着不见人?”
“住口!”祁老太君眼中怒火涌动,指着祁长生和祁周氏道,“你们还嫌事不够大吗?抓奸细不见你们出力,诋毁自家人倒是不遗余力!再敢胡说八道,就滚出去!”
她简直要被这对母子气死,成天唯恐天下不乱,人家都是关起门来内斗,他们是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祁家人不和,时时刻刻拖长锦的后腿。
祁周氏两人也气得很,觉得当众被骂失了面子,祁周氏还能忍住,祁长生梗着脖子道:“祖母,我说的都是事实,不然就让花映初出来,我们当面对质!”
他信心满满,不管花映初是真失踪还是假失踪,只要他一口咬定她与奸细有关,谁能证明她无辜?
“去把长锦找过来!”祁老太君压抑着怒火,对身旁丫鬟吩咐道,她要问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大一会,祁长锦面色凝重的赶了过来。
“长锦,映初呢?”祁老太君急声问,“映初是不是不在新房?”
祁长生迫不及待的插嘴道:“你最好别再瞒着大家,我和王爷刚去过凌云居,已经知道花映初失踪了!”
祁长锦冷冷看了他一眼,对祁老太君道:“祖母,映初的确失踪了。”
祁老太君按在扶手上的手抖了抖,脸色唰的变了。
“我说的不错吧!”祁长生眼神得意,大声道,“花映初勾结奸细,祁长锦你企图包庇,全都罪不可赦!”
“花氏失踪,很可能是被奸细劫持了,”荀老太君也扬声说道,“长锦,你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她问这话,不只是关心映初的安危,也是在为映初辩白,她不相信花映初会勾结奸细,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祁长锦沉声道:“除了西院,其他地方都搜查遍了,没有找到映初,也没有发现奸细的踪迹。”他看了眼二房的人,“我正准备去西院搜查。”
老国公和老太君居住在府里的正院,长房居东,二房居西,西院住的都是二房一脉的人。
祁周氏立刻不干了:“祁长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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