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众人的视线立刻转移到映初身上,明帝也自然而然的看过来,眼神似笑非笑:“朕也很好奇,花映初你刚才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明帝的神情,显然是在暗示她们偷摘梅花的事,不过他的语气,丝毫没有准备为她作证的意思。在皇上的眼中,为难她或许就是个乐趣。
“回皇上的话,”映初道,“臣女先与荀小姐一同散步赏梅,然后分头寻找手钏,沿着原路一直走回来。”
祁长锦道:“微臣路遇映初,可以为她作证!”
乔姌月说:“可是祁哥……祁将军之前一直在这里,才出去不过片刻,在那之前,映初妹妹不是一个人吗?”
她见祁长锦和乔殊彦都皱眉看向她,无辜的道:“我当然是相信映初妹妹的,只是想把所有疑点解开,也好还妹妹清白。”
这时候,一直侍奉在太后身边,没有开口的沐暖晴突然道:“程玫的手为什么攥的紧紧的?她手中难道握着什么东西吗?”
众人都看过去,果然见程玫的手紧握成拳,之前有人注意到,也没想太多,被沐暖晴一提醒,才觉得怪异。
太后下令:“把她的手打开!”
立刻有个太监过去,将程玫的手掰开,果真从里面取出一只耳环,那耳环以青玉为骨,嵌有米粒大小的珍珠,素净而典雅。
乔姌月立刻惊呼一声:“这不是映初妹妹的耳环吗?怎么会在她手里?!”
祁安茹声音更大:“映初姐姐,你的耳环呢?怎么没有戴?左耳怎么还受伤了?”
沐暖晴也冷冷道:“花映初,你左耳上的伤一看就是被扯破的,你快点解释清楚,是不是你行凶之时,被程玫抓住耳环,用力扯下的?”
她们三人的话一出,议论声顿起,怀疑声不绝。有杀人的原因,也有杀人的时间,还有物证,几乎可以断定,花映初就是凶手!
映初冷冷的看向对面的李沧泽,李沧泽同样回视着她,目光阴鸷,丝毫不掩饰恶意。
那只耳环是他从花映初身上拿到的,自然也是他嫁祸的。他气急败坏的和花映初分开之后,正好遇到程玫,他正有气无处发泄,那个蠢货却缠着他献殷勤,他心中念头一转,就干脆利落的将人扔进了井里。
他做此事也不是一时冲动,程阁老那个老匹夫不识好歹,数次拒绝他的招揽,既然不肯臣服于他,也别想用孙女来讨好皇上!
李沧泽如同锁定猎物一样,紧紧盯着映初,脸上露出志在必得的冷笑。
花映初想要解这个死局,保住一命,就必须说出之前和他在一起,耳环也是送给他的。如此一来,旁人自然会觉得他们有私情,祁家就算是为了颜面,也断然不会再迎娶她。
而失了名节的花映初,除了嫁给他别无选择。而他绝不会像以前那般客气,会让她以最低贱的身份进入王府,要杀要打随他心意。
花映初,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他要让她用下半生来忏悔,之前对他的所有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