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谭女士这样满脸激动兴奋的样子, 简流云只能认真地打量了下谭女士的脸,然后笑着道:“皮肤是变好了,更加有光泽了,有点红润,看起来更健康了, 然后眼角的细纹少了许多。”
谭女士便开心地道:“我说就是吧,他们爷几个一个个的就会敷衍, 就会点头, 平常哪注意过我的脸是什么样,我看哪, 我就是涂个大花脸回来,他们爷几个也不会注意到。”说着瞪了旁边老老实实坐着的杜承言一眼。
谭女士的话成功把简流云逗笑了,然后也跟着把视线落到了猝不及防躺枪的好看青年身上。
青年的黑眸里都是无辜, 简流云看着青年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些许,然后见青年怔愣, 简流云微微心虚, 这样和谭女士一起欺负老实的青年是不对的。
简流云咳了咳, 收敛了过分的笑意对谭女士道:“既然谭老师喜欢, 我下次酿了再给谭老师送来些。”
酿这些果子酿是有些麻烦, 但麻烦的挺值得的, 再酿一些未尝不可。
而谭女士听了简流云这话更是高兴的想要跳起来, 一点也没有为人师表和身为老前辈的矜持稳重, 不过她在简流云跟前也是一向没有那些的。
处于极度兴奋状态的谭女士恨不得当下里就要认简流云为女儿, 那热情兴奋劲真是让简流云招架不住。
而在谭女士说要认简流云为女儿的时候, 一向很少有表情波动的杜承言一下子眉心拧起,眼里满是纠结。
他挺喜欢与简流云聊天,也很喜欢简流云来他们家里,可是若要简流云真成为他的妹妹,他心中又忽然有了抵触,这样复杂的情绪他一时想不通,可是这并不妨碍他不赞同地喊了声:“妈!”
杜承言想把他处于狂喜状态的母亲叫醒,赶紧打住这不靠谱的心血来潮。
而简流云此时也哭笑不得的拒绝了谭女士,“您都是我的老师了,都一样的。”所以就没什么必要再认女儿了,简直让她头大。
简流云的脑海中闪过父亲的身影,脸上的笑僵了一瞬又恢复了正常,继续劝说谭女士。
而简流云那一瞬间的异常却让敏锐的杜承言给收入了眼底,深深地看了简流云一眼,拧着眉将这些记到了心底。
而在简流云的温言相劝下谭女士也终于从大脑一热的激动中回过神来,他们这样的人家认个女儿可是又与普通人有所不同,老杜所处的位置比较特殊,许多事不能像一般人家一样随心所欲。
而杜承言此时对谭女士道:“妈,我想和流云出去走一会。”
杜承言真是怕了他母亲再来那么一出,便想把简流云和激动的母亲暂时隔离开来,emm……,至于是不是全是因为这个,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听到儿子主动要出去走走,谭女士哪有不应的道理,很欢快地就让他们两个年轻人出去了,她还要一个人再高兴会。
冬天的下午常常会有凉飕飕的风,其实没有室内舒适,不过在室内坐久了出来呼吸一下清冽的空气还是不错的。
这次简流云跟杜承言聊的更多的是她这次拍节目的一些事。
“那山里的兔子可多了,一个晚上,陷阱里就落了十多只兔子。”
“那里的野兔很好吃的,我用了许多种方法来做兔肉,他们一个个吃的可疯了。”
“那边还有一条河,我们用鱼钩了老半天才钓上来一条,不过那鱼长的可苗条了,刺又多,只好把它熬鱼汤了,不过大家还是都夸我熬的鱼汤好喝极了。”
“……”
杜承言与简流云一起慢悠悠地往前走,可那视线大多数时候都落在了简流云笑着的侧颜上,简流云早已经习惯了他这个样子。
简流云从一开始就发现了杜承言听别人说话时总喜欢看着人,给人一种这个倾听者正在非常认真听你说话的感觉,让人有一种被重视被尊重的舒适感。
而杜承言听着,听着,本来很好的心情却渐渐低落了下来,他忽然也想看看简流云捉到的兔子究竟是什么样子,她钓到的鱼又是怎么个苗条法。
他们这时转过了一个拐角,本来走在简流云左侧的杜承言忽然转到了简流云的右侧,简流云疑惑地停下脚步看着杜承言,是怎么了?
杜承言与简流云澄澈的双眼对视,喉咙动了动,最终还是抿了抿唇没说出什么来。
简流云看着青年密而翘的眼睫毛,忽然念头一闪福灵心至:“你是为了更我挡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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