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刘芳倒了一肚子的苦水,刘敏有些坐不住了,她觉得妹妹的想法并不过份,只是想吓吓何美丽而已,就是想让她知难而退,并不是加害于她,因此当时也没有说什么,想到以后一家人能够开心地过日子,她也豁出去了,帮着妹妹开始商量起计策来了。
一个晚上,两姐妹最终还是商量好了,觉得首先还是需要刘芳先开间房,等着老头子到来,然后让老头藏身于房间之中,然后当何美丽喝了她泡的茶后,药效发挥,再以陈志强为由来逼迫何美丽做出一些尴尬之事,正当何美丽脱光衣服,药效发挥到最历害的时候,那个老头子再出来,让老头子吓唬一下何美丽便罢了。
跟姐姐这样一商量好像只是吓吓何美丽那么简单,但是刘芳心里清楚,到时候让姐姐在外面守着就行,所以里面的事情她不知情,到时候她一定要亲眼逼着何美丽跟这个老头子上床。
想到何美丽的老公张明辉给她带来了那么多的伤害,想到她在陈志强面前脱衣献身勾引他,刘芳也想何美丽不是一个完全的女人,也让她尝尝她老公当初让刘芳尝过的那种又刺激又荒唐的折磨。
只是现在跟姐姐刘敏说吓唬一下何美丽而已,要是说出真相,刘敏肯定不会帮这个妹妹的,她知道姐姐是相当害怕出事情的。
正当刘芳在计划着如何让何美丽尝尝那种被男人强暴的滋味时,而在省城,代里省委书记涂光标和陈副省长,以及田翠翠的老公三个人在一个办公室里,各自抽着烟,显得闷闷不乐。
陈副县长看了一眼田翠翠的老公,将烟往烟灰缸里熄灭,盯着他语重心长地说道:“老张呀!你老婆小田在社会上的朋友不是很多吗?现在我们想了这么多方法都不知道那条项链去处,你说我们是不是该换种思路去找一下,说不定你老婆还真能给我们找着呀!”
田翠翠的老公叫做张文朝,是省委副书记,当时涂光标在海台市任市委书记的时候,他就是任副书记的,所以两个人几乎都差不多在同样的升迁期内坐到了省委这个位置,可以说是相当要好的哥们。
张文朝叹了口气,相当无奈地对涂光标说道:“老涂呀!你不知道,当老陈告诉我说项链不见了我就跟我老婆说了,她也想了好多办法,可是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呀!”
涂光标有些失望地低下了头,接着便转过头来对着陈副县长说道:“老陈,这件事情你再想想,这可不是小事,当初我们把这项链交给你的时候,就是看中你是我们三个哥们中最细心的一个,想不到你怎么就弄丢了呢?反正不管怎么样?你们两个多抽点时间,不管花多大的代价,一定要给我找到这条项链,如果在别人的手里,看到了,不管出多少钱,也一定要完整地给我拿回来,我可不想我们三个晚节不保,现在日子这么好过,难道你们想和我一样关起来吗?”
随着涂光标这严肃的话语说出口,整个办公室的氛围异常的紧张起来,陈副县长是压力最大的一个,因为项链是他弄丢的,而且他总觉得这个项链就是给了田翠翠,所以想到刚才涂书记的话,他也觉得现在必须要亲自动身去寻找了,必须要加大点力量,否则三个人真的可能是晚节不保了。
张文朝看到涂书记和陈副县长那着急的样子,心里面也相当着急,只不过他们两个人并没有看到他的嘴角却划过一丝诡异的笑容来。
涂书记站起来就要走,突然间转过身来,对着陈副省长说道:“上次让你给我女儿打的那二百万打了没有呀!要是不够再给她打一百万过去吧!这事就麻烦你了”
陈副省长立刻站了起来,恭敬地说道:“书记,你就放心,那钱我早就打过去了,只是你女儿并不知道这是你打给她的呀!难道书记你一直不说吗?”
涂光标长长地吁了口气,然后叹息道:“现在不是时候,现在这个年代有钱就不会饿死,所以我希望能尽量做一个父亲的责任吧!”
陈副省长点了点头,这件事情就些打住,就看着涂书记匆匆离开了。
涂书记第一个先走,张文朝第二个离开,只剩下陈副省长的时候,他连续抽了六根烟才停下来,长长地吸了口气,调整心情后给田翠翠打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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