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顾北亭脸色沉冷恐怖的样子,想到自己面前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顾北亭,我真的是疯了吗?竟然用这种语气和顾北亭说话?这不是存心找死吗?
为了不激怒顾北亭,我只好咬唇,换上一副缓和的语气,和顾北亭解释道。
“俞棉,你这个样子说,是不是打算接受我了?”
顾北亭似乎被我的话说动了,他将图纸扔到一边的垃圾桶,勾起我的下巴,上下打量着我说道。
我扯动了一下唇角,讷讷道:“看你的表现,你要是继续这个样子限制我,时不时对着我发脾气,我可能就不会接受你,哪个女人不喜欢温柔体贴的男人?你说对吧?”
顾北亭听了我的话之后,脸上的表情逐渐松动下来,他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我,邪肆道:“说的没错。”
我垂下眼皮,将心中那股情绪尽快隐藏起来。
“所以,你要是敢骗我,我可不会每一次都放过你,明白吗?”
顾北亭搂住我,将俊脸贴在我的耳廓上,阴测测道。
我浑身僵硬,不敢动一下。
“给我画一张肖像画。”
顾北亭见我浑身僵硬,慢慢松开我的身体之后,轻佻眉梢,朝着我命令道。
我被顾北亭思维跳脱的方式有些吓到了,只能傻呆呆的看着顾北亭,完全没有反应。
顾北亭见我一脸傻乎乎的样子,眸子再次冷了下来道:“我说给我画肖像画,是不是委屈你了。”
这男人,真是别扭的有些令人无语了都,时不时就冷着一张脸,真的会被吓死。
“你先摆好姿势,我给你画。”
我无奈的对着顾北亭命令道。
顾北亭眯起一双渗人的眸子,轻佻邪肆的看了一眼之后,便摆出一个特别销魂又放荡暧昧的姿势,让我看着很想要喷血。
我咳嗽一声,便拿着画笔,开始给顾北亭勾勒线条。
我画的很认真,画画这种东西,投入进去之后,就会完全融入其中。
因为太认真,我没有看到顾北亭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温柔的样子。
我们一整天都在房间画画,直到肖像画完成,我放下画笔,伸了一个懒腰道:“画好了,你看看行不行。”
我扭头对着顾北亭招呼,谁知道顾北亭不知道何时已经在我的身后,我这么一转身,嘴巴直接贴在了顾北亭的下巴上,我们两个人都愣住了,我回神之后,立刻推着顾北亭的身体,往后退。
顾北亭见我这个样子,一把扣住我的腰肢,张口咬住我的嘴巴道:“俞棉,和我在一起吧,我会对你好,不会让你伤心,也承诺只有你一个女人。”
顾北亭的话,要是换成别的女人,一定会很快就答应吧。
“顾北亭,你答应过,给我时间的。”
我推着顾北亭炙热的胸膛,有些惶恐和惊惧道。
顾北亭有反应了,而且,顾北亭的身体变化,我怎么可能会没感觉,我有些被吓到,推着顾北亭的身体,紧张和惶恐道。
顾北亭轻佻眉梢,张口凶狠的咬住我的嘴巴,对着我低笑道:“好,我给你时间,但是,你不要让我等很久,要是我没有耐心的话,我会直接办了你,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女人。”
“俞棉,出事了。”
就在顾北亭抱着我耳鬓厮磨的时候,随意从外面闯进来,在看到我和顾北亭两人暧昧的姿势之后,随意似乎有些被吓到,讷讷的上下打量我和顾北亭,没有说话。
“出什么事情了?”
我看随意那张慌张的脸,整颗心都揪起来了。
“蓝莓肚子疼,怎么办?”
随意看着我,结结巴巴道。
“什么?”
我推开顾北亭,立刻朝着门口走去。
“蓝莓,你感觉怎么样?”我和随意气去了蓝莓的房间,就看到蓝莓浑身冷汗,五官微微有些扭曲的抱着自己的肚子正在呻吟。
“俞棉,我可能要生了,送我去医院,麻烦你了。”蓝莓有些吃力的抬头,看着我哑着嗓子道。
“随意,快点打电话,马上送蓝莓去医院。”
我扶着蓝莓的身体,对着已经傻掉的随意叫道。
随意回过神,慌慌张张的拿着电话打电话叫救护车。
我看着随意的样子,便让跟着我们过来的顾北亭抱蓝莓下去坐车。
顾北亭冷着脸道:“我不抱别的女人,要抱也是抱你。”
“顾北亭,蓝莓现在要生了,我一个人怎么弄得动?”我被顾北亭的话气的要跳脚了。
顾北亭依旧邪冷的掀起唇,笑得异常冷酷道:“我说了,我不会抱别的女人,我答应过你,只有你一个女人,就不会碰别的女人一下。”
我真的很想要用鞋底抽顾北亭。
“管家,马上让人扶着她出去。”
顾北亭对着身后的管家,冷酷的命令道。
管家立刻叫来另一个佣人,我们三个字一起扶着蓝莓下楼。
救护车已经到了,我们几个人都上车了。
顾北亭握着我冰冷的手,淡漠道:“会没事的,不需要这么担心。”
怎么可能会没事?生孩子原本就是像是走了一趟鬼门关一样,而且蓝莓现在很痛苦,作为蓝莓的好姐妹,我怎么都没有办法放松下来。
车子到了医院之后,蓝莓便被直接拉到了产房,我们没有办法跟着过去,只能在外面等。
随意也吓得不轻,她毕竟没有生过孩子,看着蓝莓被推进产房之后,她紧张的整个身体都在抖。
“俞棉,蓝莓会没事吧?”
随意抓住我的手臂,力气大的差一点将我的手臂都给掐碎了。
我看着一脸紧张的随意,沉着脸道:“一定会没事,别这么担心。”
“嗯,蓝莓一直都是一个有福气的女人,孩子也是,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随意干巴巴道。
顾北亭靠在一边的墙壁上,见我和随意这么紧张的样子,他玩味道:“不过就是生一个孩子,有这么夸张吗?”
“你又不是女人,也没有生过孩子,你懂个屁啊?男人就知道播种,知道生孩子多疼吗?”随意被顾北亭的态度弄得很不爽,不由得朝着顾北亭冷嘲热讽道。
顾北亭大概从未被人这个样子说过,原本就难看的脸,顿时便寒了几分。
“你敢这个样子和我说话。”
顾北亭阴着脸,眼神犀利的看着随意,像是要将随意生吞一样。
随意被顾北亭那副样子吓到了,缩着脖子,鼓起腮帮子道:“我就敢这个样子和你说话,怎么了?是你先不对的,我说错了吗?”
“女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顾北亭直接沉着脸,伸出手,就要去掐随意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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