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她就会离开。我想着这种女人要是能用钱打发,还不如早些打发走了好,就给她了。”
慕容又寒的脸瞬间冷似寒冰,转眼看了一眼纪宣。
纪宣立刻低头说:“秦小姐是一个人带着行李走的。”
“我看她一个女人晚上要走夜路,所以叫你的车送了一下。”上野小百合一脸无辜。
那张纸上,秦婉婉用清秀的字体写着的“从此两清,绝不纠缠”这一行字深深刺痛了慕容又寒的眼睛。
慕容又寒收紧了手指,手掌心的伤口又开始渗血了,真是痛入心髓。
“要去追吗?”纪宣上来低声问。
慕容又寒摇了摇头,转身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那辆车将秦婉婉送到了车站就走了。秦婉婉仰头看着晨光中的车站,心里没有丝毫重获自由的喜悦。
或许是因为,她离开之前他们发生了不愉快。
秦婉婉呆坐在站台上许久,才对自己说,她已经得到了她最初想要的东西,这不就够了吗?况且她现在有钱了,有自由,可以干任何她想做的事情。有什么好忧伤的?
她逼着自己振奋精神,买了车票去往最向往的艺术圣地-巴黎。
卢浮宫里的稀世珍品数不胜数,原本应该欣喜若狂,如痴如醉的秦婉婉却看得极其心不在焉。在街边的小画廊里闲逛时,却被一幅画吸引了注意力。这幅画画的是一个女奴站在高台上被人拍卖。秦婉婉不知道怎么的就看着那副画发起呆来。
她就像是那个女奴一样,被人肆意亵玩,讨价还价,完全不能自主。
不知道站了多久,最后是画馆的主人来催她说要闭馆了,她才匆匆离开。
酒店里,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明明盖着厚厚的被子,却冷得让她颤抖。过去在慕容又寒身边时,虽然总被他冰冷的气质所惊吓,却从来不会冷得睡不着。
迷糊之间,觉得有人从后面抱住了她,秦婉婉下意识便靠向那个温暖的源头。
早上醒来,忽然想起昨夜的梦,她一下坐了起来。房间里只有明明她一个人。秦婉婉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怎么会做那种奇怪的梦。
梳洗好,她立刻奔向那个小画廊,跟馆主说要买那幅画。馆主带着高傲的表情说,那是他的镇馆之宝,价值连城,别说秦婉婉买不起,就算买得起,他也不买。
秦婉婉很失望的在馆里又晃了一圈。她正要走,馆主却忽然出来说看在秦婉婉那么诚心的份上,那幅画送给秦婉婉了。秦婉婉瞥见外面有辆车正在启动,忙追了出去,却没有看清车牌。
“慕容又寒,你最好不要跟着我。不然我会鄙视你一辈子。”秦婉婉有些失望,咬着牙忿忿地说。
秦婉婉坚持不肯收画,馆主却索性将画放在了路边,她只好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