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让占验派在圈子内部占有更多的脸面。
“几根破棺材钉子却沾染上如此之重的怨毒之气,能当着大家的面给我解释下这怨毒之气是怎么来的么?”虽然东篱低头了,但汤离离却又逼近一步,这股怨毒之气是枉死之人身上才会拥有的,这两根棺材钉上的怨毒之气之重,简直就像是在万人坑中浸泡过一般,由不得汤离离不起疑心。
这时四周的人也已经越聚越多,基本来参加聚会的都围在了四周,大家都是行家,听汤离离一说,纷纷警醒起来,用惊疑的目光看向东篱道长与他的两个徒弟,这个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真正的行内人还是有行规约束的,若是真为了集聚怨毒之气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了师门传承继续发展,这些人是能够清理门户的,因为若是术士一味追求法力高深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么当权者必定警惕甚至剿灭这些身怀异能的不安定分子。
听了汤离离的话,又见众人表情不对,弼君浑身打颤吓得有些站立不稳了,哆哆嗦嗦的咬着下唇开始抽噎。
“近期这蚀骨钉上确实多沾染上了不少怨毒之气,但是还请师叔放心,东篱绝不敢违背师训破了行规。”东篱道长向天一抱拳,正色道。
接着站在弼君身旁的鹿鸣上前一步对众人打了个鞠,“是晚辈的主意,众人都知道我占验派近几年深受世俗界欢迎,近几年晚辈在一警界高层身边做供奉,若是哪里有冤情奇案,必会叫上晚辈,这蚀骨钉就是在这些枉死的人那里获取的大量阴毒之气。”
近些年虽然生意渐好,但真正的术士高手或辈分极高的人还是很少出世行走,所以听了这话互相看看也就点点头认同了这个说法。
低头想了想,汤离离也想不清楚到底是对还是不对,只想到时候若是陆百治有了类似案子也叫上自己,没准也可修炼出不少法器来。随手拍了拍元宝,只见元宝扭了扭白胖的身子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张嘴吐出了两枚隐隐有些腐朽的木头棺材钉在地上。一扭头又钻回了汤离离脖颈间的羊脂白玉瓶中。
看了看那两根钉子,汤离离眨了眨眼睛,一脸生无可恋的清淡表情道:“阴毒之气都让元宝吃了,反正你们收集这些气息容易,不会怪我吧。”
“你!”弼君听了汤离离隐隐得了便宜卖乖的话,忍不住上前一步还想理论,却立刻被鹿鸣拽住了,想要挣脱正在拉扯中,只听东篱道长一声断喝“弼君!不得放肆!”方才作罢。
瞪了弼君片刻,东篱道长才转身冲汤离离作鞠,“当然不怪师叔,全是徒弟顽劣惹出的祸事,合该受到教训,这是撞到了门内人手下留情,若是外人可能连命都没了,鹿鸣,将蚀骨钉收起来,回暂住之处。”
“是,师父。”尊师父令将那两枚祛除了阴毒之气的木头揣进腰封中,师徒三人拜别众人先回休息之处了。
有了这个插曲,众人也是颇觉无趣,纷纷散开了。
汤离离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情发生后,有一年轻人一直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甚至掏出手机打开照片,对比着照片中一副画作中的女子又观察了她半天,那副画作中的女子,正是汤离离。
众人散开,汤离离与涵阳道长又走了一段,“给你惹麻烦了师兄。”
“麻烦师兄叫麻烦么?”涵阳道长瞪了汤离离一眼,“麻烦师兄就对了,师兄也看那东篱不顺眼很久了天天豪车出行,锦衣玉食,太过浮夸,我们修炼之人若是沾惹上太多金银之物,多少都会动摇心神,影响清修,怪不得他占验派总是出不了高手,怕是都灵根不稳,心生妄念,让酒色财气侵蚀了心智。”
“师兄说的有理,所以这宅子也不知道是哪位徒子徒孙孝敬师兄的,师兄住的可舒服?”汤离离强忍着笑容,一本正经的问涵阳道长。
“师妹你这两天是不是不想清净了?”涵阳道长与汤离离交情深厚,也是能拿住她些许弱点,立刻反击道。
“师兄。”汤离离立刻严正道,“师妹知错!”
“哼,知错就好。”看了看汤离离只在仅有的几人中才会稍稍表露出一些年轻人的顽皮,涵阳道长也是有几分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