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徒弟知错了。”进屋后,颜世鸣又笑嘻嘻舔着脸对着那老人几次作鞠。
此刻杨树也看出来了,这老人家对颜世鸣并没什么深仇大恨,师徒两人也并没什么解不开的心结,顶多是在风水上有些分歧互相下不来台而已。
“哼,解决不了了才想起来我这个老不死的,之前让你遵从古法的时候,又去哪里了!”从书桌后面绕出来,老人家金刀大马的坐在太师椅上瞅着颜世鸣。
“师父,徒弟这不是认错来了么!”见师父坐下,颜世鸣赶紧手脚利落的从八卦桌下拿起水壶来闷好一壶茶。“这位是福泰集团的老总杨树杨总,这位是令公子杨旭辰,徒弟这不是功夫没到家,坑了二位,这才舔着脸来求师父帮我收尾么。”
此刻才抬眼看了看杨树杨旭辰二位,好似才发现屋里多出来的两个人,老人家摆手笑道,“原来是福泰集团的老总,让二位看笑话了,快请坐。”
“不敢不敢,叫我杨树即可,还请老神仙救我。”一鞠到底,做足了礼仪,杨树这才和杨旭辰在太师椅下的椅子上坐下。
“杨总,这就是我师父了,许传宇,号星悦居士,往前数三十年,是西南地区头一号的风水大师。”颜世鸣站在师父太师椅旁,向杨树介绍道。
“星悦居士。”杨树向许传宇方向微微低头唤道。
“不敢,那个年代大师辈出,我算什么头一号,又算什么老神仙,这些话不可再说了,否则让那些老伙计们听到,真是要笑掉大牙了。”抿了口茶,星悦居士慢条斯理的说道。“你那房子我知道,当初就因为那房子我们几个老头子和世鸣他们几个闹得不可开交,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哪里有房子贴满了玻璃镜子的,他们是翅膀长硬了,西不西洋不洋的的玩意儿弄回来一大堆,杨总你评评理,这堪舆风水,上观天象下俯地理,必须要亲自去走一番,才能把握地形变化,知福祸凶吉,哪里有、哪里有他们这样,随便看看手机,找个什么狗…什么地图的,这么轻松就开始布局画阵了?”
“搜狗地图……”颜世鸣悄悄在一旁嘀咕道。
“你还有脸说!”听了徒弟的嘀咕,星悦大师桄榔将茶盏扔在桌上发出声响,板起了脸教训道,“要是那个狗!那些高科技!那些什么西方审美管用!你还来我这里干什么!还不是要我给你擦屁股!”
“师父说的是!”颜世鸣一看师父又要生气,连忙连连作鞠,“就是那个大厦,现在聚阴聚煞,前几日刚死了两个人,再继续下去,可真是没法营业了。”
“和我有什么关系!当初修建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设计太阴,早晚要出大事,你非说我是老古董,不懂西方审美,那些玻璃形成的煞气用风水局化掉即可,现在化掉了么!?啊!?杨总,我帮别人看风水看了几十年,什么事情没见过?我不是那种顽固不化、只认死理的老古董,有些事情可以变革,可以革新,但有些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那些个传统文化,他不能变。”
“星悦居士,还请星悦居士救我!”杨树听了这话,连忙再次站起来,连连鞠躬。
“杨总,按理说,我这不肖徒弟闯下的祸,总该由我来收尾,可是你可知道现在风水圈子里新旧之争么?”星悦居士迟疑下,问道。
“师父,我可以脱了这身袍子,以后再不动乌青堪舆之术,这身所学彻底封存,还望您老人家出山。”不等星悦居士说下去,颜世鸣立刻接话道。
“胡闹!你才多大?!你要因为这事退出风水圈?!你从小学这个,又有慧根,你这是祖师爷赏饭吃,你不干这个,我看你怎么养活你自己!就算你自己愿意,那我呢!我这辈子的衣钵传承,到这里就断了!?我白养你这么多年了!啊!”听颜世鸣这样说,星悦居士更是用手连连拍八卦桌,气的雪白的胡须都要倒立起来。颜世鸣不敢说话,只低头站在师父身边听师父教训。
“居士,请问什么是新旧之争?”看师徒两人又要闹起来,杨树连忙打断两人对话。
“你给杨总说吧。”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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