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胖婶儿赵志强等人,汤离离陆百治连忙向祠堂走去,祠堂在村子中央位置,一路上村里安静的诡异,每家每户均紧闭房门,连丝光亮都没有。
走到祠堂门口,汤离离推开门,两人立刻被眼前的光影晃得刺目,足足眼前白了几秒钟才看清屋内情形,只见赵三叔坐在牌位边的太师椅上,脑袋上包裹着厚厚的白色绷带,几点红晕的血迹渗了出来,看着就让人头痛。
几名年龄大些的村里男人并女人站在屋子四周,男人们手里都拿着火把和木棒,每个人均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赵志安的母亲,那个名叫张玉桂的寡妇只穿着薄薄的单衣,赤裸着双脚站在祠堂中央,可她好像感觉不到冷,只是哀求的看着赵三叔,眼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三叔,这是怎么了?”汤离离走上前,想向赵三叔打听来龙去脉。
“没事儿就好。”看到汤离离平安的站在自己面前,赵三叔铁青的脸色暂缓,可声音依旧冷厉,“回来了就回屋歇着去吧,明天一早就回城里。”
和陆百治对视一眼,汤离离上前蹲在赵三叔腿边,开口说道:“三叔,把玉桂婶子带到这里来做什么,晚上还挺冷的,连双鞋都没穿呢。
“穿鞋?!搞破鞋的还用穿鞋么!”赵三叔声音冷冰冰的,用手狠狠的拍着椅子扶手,“女孩子家家的快回去睡觉,别听这些肮脏事,没得脏了耳朵。”
“三叔,今儿这事儿,我不打听不行了,您知道我和陆警官从哪儿出来的么?”汤离离把手放在赵三叔腿上,轻轻拍着安慰,慢慢把她和陆百治再次进入油坊掉下地道,直到见到赵志强胖婶儿的经过给赵三叔说了一遍,并将陆百治为追查案件进入陆家岗的原因也说了出来,“三叔,得亏您去了趟广平叔灵堂那,要不我和陆百治死在那地道都没人知道。”
听到汤离离的叙述,张玉桂再站不住了,已经瘫倒在地上。
“三叔,你知道赵志安为何没醒么?”陆百治走上前,站在张玉桂身边,“因为张玉桂给赵志安用了苯二氮卓,一种致人昏迷的药物。”
“什么!虎毒还不食子!张玉桂!你还有没有心了!”听到陆百治的话,赵三叔猛地站起来,苍老的面孔在火把摇曳的亮光中,一脸凶狠决绝。
龙有逆鳞,赵三叔的逆鳞就是村子的传承与延续,这村子在一代代村民族长的守护下延续千百年,谁要动村里的孩子,就是要村民们的命,站在祠堂里的所有村民都愤怒了,大家议论纷纷,几个胆大的女人甚至往她身上脸上吐了几口唾沫星子。
“不!不!他给我的药,他说只是晕过去,不会要了我志安的命的!他不会害我的!我又哪里会害自己的孩子!我……我也不知道他会在地道杀人啊……”张玉桂跪坐在地上,彻底慌了神,一边哭一边喘息着,突然晕了过去。
“给我弄醒她!”赵三叔指着躺在地上的张玉桂,一脸的愤怒。
汤离离上前扶起张玉桂,一手揽着她,一手掐了几下她的人中,张玉桂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随即突然大哭起来,“我只以为他是偷了几个孩子女人,我不知道他还杀了人啊!我怎么会害自己的孩子!呜呜呜……”
“他是谁!你从哪儿偷的汉子!”赵三叔猛地站起来,上前两步,一把捏住了她的脸,看了半晌,突然一巴掌甩了过去,打的张玉桂扑倒在地,“你做出这种事来!以后让志安怎么见人!广平死的惨啊!你怎么对得起广平!”
“我凭什么为他守节!牙子把我卖到这里来之前,我已经有爱人了!你们觉得广平好,那是因为广平是为你们死的!你们欠他一条命!可是我不欠他什么!他强奸我、打我、逼我怀上他的孩子!我的一辈子都让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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