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孙拉巴哈的?”警官点了根烟把打火机拍在桌上,厉声问道。
“拉巴哈是苏丹财政部副部长拉伊德。阿卜杜勒的外孙?”听到这个消息秦弦子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问了一遍。
“是的,他跟随父母和爷爷4月份去南非参加峰会时被人绑架,拉巴哈的母亲受伤差点送命,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根据你们护照上显示的时间,你们那时正好在南非约翰内斯堡。”警官在烟灰缸弹了弹烟灰继续问道,“请问2016年4月23日上午11点45分,你们在约翰内斯堡的什么地方?”
秦弦子懵了,上个月的事现在怎么可能记得,随便编造一个吧,最好人多的地方,于是她随口说道:“在约翰内斯堡埃洛夫大街上逛街啊!”
“巧得很,拉巴哈正是在埃洛夫大街上被绑架的,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警官不停地转动着桌上的打火机,显得心烦意乱。
“对不起,我记错了,那天早上我根本没在埃洛夫大街,甚至没在约翰内斯堡,也许在德班,你们可以去查看我住的酒店记录。”秦弦子矢口否认道。
警官用鄙视的目光瞅着秦弦子道:“你在哪我们稍后会去查个水落石出,今天你要是不告诉我,你的幕后指使者,你就休想从这间屋子走出去。”
“你们听说过卡鲁利这个人吗?我猜他的上司应该就是幕后指使者了吧!”秦弦子现在得长话短说,她急需上厕所,马上,立刻。
警官拿出一叠照片来让秦弦子辨认,秦弦子拿起照片一张一张快速过了一遍,根本没有卡鲁利的照片。
但是为了获得立刻上厕所的权力,她豁出去了,指着一张看上去面相比较凶悍的人的照片说:“没错,就是他了。对不起,警官,我可以先去上个厕所吗?”
警官示意站一旁的女警带她去厕所,女警走过来替秦弦子打开手铐,秦弦子如释重负,跟着她总算是能去厕所了。
等她从厕所回来,发现情况不对,警官的虎脸已经变成马脸,拉得老长,就差没掉地上去了。
“给她点颜色看看,省得她满嘴跑火车。”警官用阿拉伯语对女警道,“我刚刚查了一下这人,他判的是无期徒刑,五年前入狱后就一直在监狱里呆着没出来过。”
“是,长官。”女警朝长官敬了个礼,出其不意地给了秦弦子一个大耳光,把秦弦子左脸打肿了。
不等她做出反应,女警握紧拳头对着她的鼻子又是一拳,秦弦子被打得朝后踉跄了好几步,直到撞到身后的墙才止住脚步,伸手一摸鼻子,满手都是鲜血。
秦弦子没想到自己会被当做反面人物修理,被气势汹汹的女警胖揍一顿有点难于接受。
“我看上去像坏人吗,千里迢迢把拉巴哈送回来,你们就用一个大耳光招待我,你们能先找孩子来问清楚再下手行吗?”她一时委曲,用母语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