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饭,可以让我一周五天吃饭顺利度过。
这是母亲的味道。
吃完两碗饭,本不想再吃。我可不想成为一个胖子,可母亲自作主张又给我盛一碗。
我说:“妈,我都吃饱了。您不能把我喂养的像头猪,到时真给您讨不到儿媳妇怎么办?”
母亲说:“什么乌鸦嘴?儿媳妇必须尽快给我娶到。你也必顺给我吃饱。”
亲爱的娘亲,鱼和熊掌我也想兼得。可是姑娘们愿意嫁给一个胖子吗?
我问:“妈,爸爸是不是经常去打麻将?”
母亲说:“也不是,偶尔打打而已。你不用太要求他,这是他的一点爱好。”
我说:“妈,您不用给爸爸说好话。我虽然不经常在家,但我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您看今天凌晨几点钟,爸爸还跑去打麻将?”
母亲叹口气,说:“其实我知道他这样很不好,可是他现在五十多岁,他就只有这么一个爱好,要他改掉也不可能,就让他去吧。”
我说:“那怎么能行?我去找爷爷,让他老人家出马。”
母亲说:“你爷爷多大年纪。你让他老人家活几年清静日子不好吗?”
我哑口无言。母亲说的对,爷爷的年纪不允许他操心这样的事情。可是父亲无所畏惧。两位比父亲年纪大的姑姑根本不行,虽然都以姐姐自称,可是在父亲那,她们都好像是个丫环。母亲更不行,她虽然是银行后勤主任,听说还管着好几号人,但在父亲面前像五姨太太。父亲没有工作,所以没有领导。总不至于报警,再说这事警察也不会管。不然不就成了太平洋的警察吗?
早上九点钟我才起床。母亲已经去银行上班,姐姐在客厅看《喜洋洋》,她根本看不懂动画片讲的是什么,或许只是喜欢里面欢快的声音和童话般的画面。她听见动静,用好奇的眼神看着我。姐姐长的真耐看,她剪一头齐耳短发、鹅蛋脸。她不会化妆,更不会打扮自己。她有一双清渐的双眸,里面没有世故,没有爱恨情仇。只是一个干净的世界对一个陌生物体的好奇。
我在姐姐身边坐下。她对我淡淡地笑了,像见到陌生人一般。我有些失望,可能是因为在她的世界出现的次数很少。
我问:“你吃饭了吗?”
姐姐一脸稚气地说:“吃了。”
我问:“吃的什么呀?”
姐姐说:“圆圆的包子。”
不用说,一定是母亲教姐姐的。
我又问:“那包子好吃吗?”
姐姐说:“好吃,是妈妈买的。”
我一笑,准备伸手去摸姐姐的脸蛋。没有想到她躲开了,开始警惕地看着我。
我说:“那你认识我吗?”
姐姐摇摇头。
我说:“那你能告诉我,你妈妈叫什么名字吗?”
“陈桂华。”
“那你爸爸呢?”
“王成军。”
“那你呢?”
“我叫王雨云。”
“那你知道你的弟弟叫什么名字吗?”
“妈妈告诉我叫王……王……雨……露。”
“我就叫王雨露。”
“哦。”姐姐又自顾自地看电视。
亲爱的姐姐,你难道没有发现这其中的关联吗?
我只好说:“我就是你的弟弟。”
姐姐强调道:“我弟弟叫王雨露。”
显然她认为我不是她弟弟。
我说:“我就叫王雨露,我是你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