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辰笑着说:“没有乱叫,你是我孩儿他娘啊。”
想了想,他又说:“对了,小柯基是什么时候发芽的?那次在魅色会所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真的想不起来了?”童文雅知道淳于辰被洗去了记忆,以前要是他这样说,一定会被自己恨死,这不是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吗。
但是现在她只能叹息一声说:“不提也罢,总之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既然这样说,也就是原谅这个男人了,他失忆,或者那段时间的神秘消失也是跟这有关。
再说,当时因为这段往事,闹得童文雅身心俱伤,还断了跟宋承嗣好下去的念头,一想起宋承嗣,童文雅还是忍不住有些伤感。
不管基于什么原因,都是他间接害死了自己的父亲,不去想不去想,真希望自己也能失忆。
“当时我们绝对不会是在谈恋爱吧?”淳于辰脸上突然露出一个坏笑,他的左手正搭在童文雅的肩头,此刻却顺势向下滑去,登顶成功。
“你还不老实!”童文雅只需轻轻一推,就会把淳于辰刚刚接好的肋骨再次顶歪,不过她没有,只是啪的一下打在淳于辰的手上。
淳于辰附在她的耳畔说:“你讲一下事情的经过,看看我能不能想起来?”
“要死了你,再这样我真的会打得你吐血了!”童文雅有些恼怒,他那样粗暴的强迫了自己,现在竟然还要让自己复述一遍?
“行了行了,无所谓,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你不说算了,我总有一天会自己想起来的。”淳于辰轻轻吻了吻童文雅的脸颊。
搞什么啊,他怎么变得这样柔情似水了,弄得童文雅相当的不习惯,自己现在空窗期,南宫哲和宋承嗣都已经远在千里之外,再这样下去自己会有非分之想的,到时候惹怒了淳于烈就麻烦了。
“撒尿!”童文雅扶着淳于辰站在一个艺术便池前面,那个便池被描绘成了森林中的一棵树桩。
“你文雅点,亏你还叫童文雅!”淳于辰假装不满的皱了皱眉头。
“你这本来就不是文雅的事情,这只是解决生理问题。”童文雅大大咧咧的说,心想我又不是那娇滴滴的方诗晴,难道还要文绉绉让你宽衣吗?
淳于辰点点头:“行,撒尿,你帮我解开裤子。”
真的是很享受现在的状况啊,什么南宫哲,宋承嗣都不在了,没有其他的男人令自己感到不爽。
儿子,喜欢的女人陪在这里,就算是断了骨头也很愉快!
“什么?”
“解开裤子啊,你不懂一个正常的成年男人要怎样撒尿?”淳于辰的表情比童文雅显得更加吃惊,一副你是白痴的样子。
童文雅无语了,我跑到这里来是为着伺候你?
“自己弄!”
“弄不了,胳膊吊着呢。”
“另外一只手不是可以动吗?”
“一只手解不开。”
这个超级无赖,活该疼死他算了,童文雅猛的推开淳于辰,甩手不干了。
只见淳于辰一个趔趄扑到马桶那里半天都没有动弹,整个人伏在墙上头也没回话也不说了。
“喂,你不是吧?”童文雅有些慌了,毕竟他的胸口可是断了两根骨头,万一这一撞给他撞散了怎么办,那还不得重新接啊。
迟疑了一下童文雅还是走了过去,拍了拍淳于辰的肩膀:“说话啊?”
没有想到淳于辰却转身就抱住了她,二话不说直接就吻到了她的唇上,炽热的感觉让童文雅透不过起来。
她不敢推淳于辰,否则他的胸口会塌陷的,只好扯着他的双臂,可是一想到他断了一只手,又只好踢他的腿。
但是淳于辰哪里那么容易放过她,他只用一只手就把童文雅死死抵在墙上,那只断掉的胳膊拦着她的腰,玩命的亲着她。
两个人无声的搏斗着,童文雅始终不敢太大动作,她心里不愿意让他二次受伤,作为一个警察出生入死,她知道断掉的骨头再次受伤会更加痛苦。
这是在心疼他吗?
不知道是谁碰到了墙上的淋浴喷头,哗啦啦的一阵水声,跟着一股股的乱流就笼罩在了两人的身上。
童文雅渐渐放弃了抵抗,两个人浑然忘我的相互汲取着,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要被他这样的假象给蒙蔽了,看他还是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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