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凌厉的口才啊,不愧是记者出身,口才好,拍照技术更好。”
“什么意思?请你有事说事,不要东扯西扯!”任思贤正色道。
“看看这几张照片,是你拍的吧?”童文雅把封存在透明塑料袋中的林小萍和秦观的亲热照放到任思贤面前。
“不,这不是我拍的,没证据的话,你别乱说。这几张照片,我连见都没见过。”
说完这句话,任思贤见童文雅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顿时有些恼羞成怒,“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看我?”
“你在说话,任先生,你说过你妻子一定不会外遇。但你看到这几张照片却只是在急于说明不是你拍的,而没有对你妻子跟别人这么亲热感到意外。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这样的照片,应该是恨不得要冲上去撕了。”
“我……”任思贤一下子被哽住了喉咙,我了几声后,闭着眼睛平静了一会儿又重新坐好。
“你这是圈套,诱供,我被你转移了注意力,才会把关注点分散。我看到这个当然生气,可是她都自杀了,我也能猜到她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我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心里还是希望我爱过的女人能干干净净的死。”
“说的很合理。”童文雅慢悠悠地说。
“我说的是事实!”
“5号晚上,你在哪里?”童文雅换了个问题,“不是说过了吗?我和郑力在我家里喝酒,不信你可以找他了解情况啊!”
“已经找过了,他还给我们提供了很重要的线索。”说到这里,童文雅志得意满地看着任思贤,“你猜他跟我们说什么了?”
她看到任思贤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转瞬即逝。
他皱了皱眉,很不耐烦地说道:“不要跟我玩这些游戏,你根本就是在套我的话。问题是我什么都没做过,你这是浪费时间。”
“你那天穿了你结婚时的衬衫。”童文雅说。
“谁规定我不能穿结婚时的衬衫了?”
“当然没这样的规定,只不过你穿这件衬衫不合常理。你家里的衣橱你太太收拾的整洁有序,所有东西都是分门别类放着,尤其是你的衣服,都是把常穿的放在最外面,不常穿的放在最里面。你结婚的衬衫是十年前的,款式早就过时了,尺寸也不合适,但你却从最难找的角落里拿出来穿上身,并且告诉你的朋友,你只是随手拿的。”
“那又怎么样?我心血来潮不行吗?你揪着一件衬衫不放有意思吗?”
“那件衬衫现在在哪里?”
“在……忘了,好像扔了。”
“什么时候扔的,为什么扔?”
“人都死了,感觉晦气,前两天扔的。”
“晦气?任先生,你一直都说你深爱你妻子,怎么会感觉和她结婚时穿的衬衫晦气呢?”任思贤的眼神再次闪了闪,“我当然不觉得,是我母亲扔的,她不喜欢我爱人,这点你应该是有所了解吧。”
还真狡猾,不过他这些表现也都在意料之中。
“5号晚上你有没有离开过家里?”
“没有,我喝多了,就一直在睡觉。”
“任先生,你最好配合,不说真话,刑罚说不定会加重哦。”童文雅敲了敲桌子。
“我说的都是真话。”任思贤扬了扬脖子,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你的确是个思维缜密的人,好像所有事情都做的天衣无缝,照片上没有指纹,现场没有足印,甚至你家门口和金源大厦的摄像头都没有留下你的身影。不过任先生有一点你忽略了,从你家到金源大厦,路上一共有三十个摄像头,两头的没用,中间的却好好的。袁思明,给任先生看看视频。”
视频上的时间记录的很清楚,画面也不算模糊,任思贤的额头开始大滴大滴的出汗。
“你这些只能证明我出去过,不能证明我去过现场!”
“有两样东西可以证明你到过现场。”
“什么?”他条件反射地问。
“拖布和香水,就是因为你谨慎,所以这两样东西恰恰出卖了你。香水是你为了掩盖你身上的酒气特意喷的,你爱人不喷香水。至于拖布,其实你穿了鞋套到现场,就没有必要过于担心还遗留脚印。你看着林小萍死后,想了想,还是担心留下什么痕迹,所以去拿了拖布。这次不像你拿水杯和药瓶一样谨慎,你忘了戴手套,所以拖布上有你的指纹。清洁工是没有洗拖布把手的习惯,你的指纹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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