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靠在沙发上,淳于辰送来的木桩就在茶几上。心里深深叹了一声,也不知道宋承嗣现在怎么样了。今晚对他的打击肯定不小,他也是很骄傲的男人啊。
大师兄,你知不知道,我也是不得已的。只能怪我们今生有缘无分,如果有来生,一见到你我就拉你去登记结婚,绝不生出任何枝节。
她拿起那个刻着宋承嗣名字的木桩,想要扔进垃圾桶。
终究有些不舍,就攥在手中,轻轻摩挲。
门忽然从外面打开,面色沉沉的淳于辰迈步进来。
他站在门口有好一阵了,始终没进来,是怕他对童文雅再次心软。他不想犯贱地关心她的脚,也不想搂住她,跟她说,看见她在马后面跑,他心疼。
还是想看她一眼才离开,他按开跟踪器,就见到童文雅不舍的抚摸那个该死的树桩。
果然他是不能对她心软,她就是个朝三暮四的坏女人。像这样的女人,只配被男人折磨!
童文雅第一反应就是把木桩藏起来,估计已经来不及了,他都看到了。她索性慢慢的木桩放回去,坐直身体。
“我就说了,你会喜欢这份礼物吧?果然没让我失望。”
童文雅不说话,她现在一点儿都不想和他说话,完全不想见他,每一分每一秒都想着怎么样才能永远离开他。
“这么想他,怎么不跟他走,嗯?”淳于辰俯身捏住她下巴,捏的她生疼。
“你应该知道吧,大少爷,如果我可以走,我当然走了。我很想和他结婚,哪怕你再厉害,你能留住我的人,可惜,你管不住我的心。我就是爱他,永远爱他!”
“你该死!”
淳于辰用力甩开她的下巴,忽然压下来,把她紧紧压在沙发上。
曾经,他们也在这个沙发上甜蜜接触。可是此时,所有的甜蜜都没有了,只有恨。她恨他,他也恨她。
童文雅不再挣扎,她确实没有挣扎的力气了。
她只是冷然看着他,嘲讽地弯唇:“怎么了,又想强来?”
“你说呢?”淳于辰眯着眼睛,像狼一样盯着她。
“随便,反正你能得到的,不过是一具没有任何反应的尸体。”
“就算尸体,我也要。”话落,咔嚓两下,童文雅身上那件棉袄被淳于辰扯下。
很快,她身上就没有任何布料了。
室内很冷,她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怕了?”
“有什么怕的,习惯了,你再怎么厉害,也不过如此。”
“很好,我会让你知道,你还有很多没尝试过的。”淳于辰起身,拉起童文雅,把她扯进浴室。
在镜子前,她避无可避,躲又躲不开,只能屈辱的再次属于他。
那一刻,她对他的恨更加深了不知道多少倍。
“谁是你的男人,看见了吗?”他的声音像来自地狱的恶魔,一次次在她耳畔响起。
“淳于辰,我恨你!”她看着镜子中恶魔的脸,一字一顿地说。
“我无所谓。”反正你不爱我,那么就恨我,我不会像南宫哲和宋承嗣那么窝囊,只会远远的看着你。你必须是我的,身体,和心,都必须是我的。
强悍的霸占结果是童文雅昏倒在浴缸里,淳于辰微微皱了皱眉,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用毛巾擦干身体。
或许是因为发泄过了,他这时的怒气倒消减了很多。
把童文雅抱回卧室放在床上,目光接触到她的脚伤,那双脚本来是白皙嫩滑的,此时真是伤的让人不忍直视。
他静静的坐着,等待她醒来,也在问自己,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来之前,何文博还在他耳边啰嗦,女人不喜欢强迫,大少爷,你别做的太过分了。一旦伤害造成,就无法弥补了。
过了很久,童文雅才醒来,一睁眼,见淳于辰坐在床边。
在她寻找他的那段日子,她真是每天都在盼着一醒来就看见他好好的坐在她身边,对她说:“我回来了。”
那时候怎么会那么傻,他都忘记了,她还自投罗网的送上门。童文雅,不犯贱就不会死啊。
“只要你说一句,永远都不和宋承嗣来往,会把他忘的一干二净。也再不和南宫哲淳于朗纠缠不清,我可以不这么对你。”淳于辰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丝毫温度,就是想保护他强大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