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大人关心!”夏鸿升苦笑一下,说道:“非是小婿不愿意早要子嗣,更不是小婿身子有恙,实在是……是长乐她们年纪还小,小婿不能让她们承受这生产之苦。尤其是公主殿下,当年孙神医特别提醒过小婿,公主殿下的身子,底子本身便弱,后来一直锻炼,才终于好了过来。可若是太早就受了生产之苦,恐怕多年锻炼白费,会彻底伤了元气,日后再难恢复,变的尤为体弱多病。故而至少要等公主殿下年满十八之后,才可生产。小婿私心里,是想能与公主殿下长相厮守,一起细水长流,共赴白头的。故而只求公主能身子康健,长久。为了这份私心,小婿甘愿不要子嗣。宁可不要子嗣,也不想让她们因为这而大伤根基,不能与小婿共赴白头。”
“你!——”李世民张了张嘴,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你自己看着办罢!唉,朕也是不愿看着长乐受委屈。皇后前番告诉朕,那些个嘴碎的勋贵妇人里面,已然有不大好听的传言了。所以才叫朕非得逼问于你。”
说罢,李世民又一摆手,说道:“算了,不说这个。你回去之后好好哄哄长乐,教她心放大些,莫要因这些个闲言碎语而心中难受,更不必为那些乱嚼舌根子的闲妇们动气。”
“是,小婿会好好安抚公主的。”夏鸿升点了点头,答道。
“去吧。”李世民说道:“早做安排,那个波斯王子要来觐见朕,就早些来。”
夏鸿升行礼领命,然后告退离开了皇宫。
待夏鸿升离开,李世民到了后殿,正见了等在那里的长孙皇后。
长孙皇后盈盈一拜,然后过去替李世民轻轻理了理衣领。
“那个夏鸿升,对长乐倒也是一番深情。”李世民任由长孙皇后替他理顺着衣领,说道:“你当也听见了罢!”
长孙皇后点点头:“妾身听见了,方才听过之后,才来后面等着陛下的。一起细水长流,共赴白头。着实是一番神情。长乐有此夫婿,亦是幸事,妾身也替她高兴。”
“哼!拐跑了朕的闺女!他敢不对长乐好试试!”李世民哼了一声,说道:“不过夏鸿升对长乐,倒也是用心。当年就因着长乐的一句话,硬是拉着袁道长跟他一起胡闹,弄出个热气球来,还说是道家祥瑞……若不是那热气球令有大用场,那一回他可少不得一顿板子吃!”
长孙皇后掩嘴轻笑,那一笑中的风姿绰约,这么久了,教李世民还是眼前一亮。
且不说宫中的事情,这夏鸿升离开了皇宫之后,马不停蹄,便径自赶往了四方馆。
到了四方馆之中,找到了卑路斯,又差人去找王玄策,说要一道吃个晚饭。
卑路斯见夏鸿升这么快就过来,又喊王玄策,心知夏鸿升定然是想出了法子了,于是一时间激动不已,好几次想要开口一问,都又强自忍了下来。
好忍一会儿,终于听见下人通传王玄策已到了四方馆外。便立刻急不可耐的迎了出去,三人一道往醉仙楼寻了雅座,欲商量教卑路斯如何问皇帝张口讨要那震天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