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求见,说是泾阳侯府来的,有顶要紧的事情要通传于侯爷……”夏鸿升话说道一办,却忽而被外面传来的声音打断。
徐孝德一愣,看看夏鸿升,朝外面说道:“且令其速速过来!”
夏鸿升也心中疑惑,转头等着。
很快,便听一阵脚步传来,夏鸿升起身过去开了门,之间家中的家丁跑得气喘嘘嘘,站在外面。
“公子!书院来找公子,说是李老大人病危,孙神医也无力回天,唤您快些去书院!”
“什么?!”夏鸿升和徐孝德二人俱都是一惊,徐孝德更是猛一站了起来,立刻朝外面大声喊道:“备马!备马!速速备马!”
夏鸿升一把拉过那小厮,急声问道:“可曾通知李师家人?可曾往宫中通报?”
“通知了!书院派了好些个人出来,都是一齐来的,入了长安之后才分头通传!”那小厮用力点头答道。
“静石,速速回书院且去!老夫与你同去!”徐孝德过来夏鸿升身边说道。
夏鸿升赶紧点头,二人也顾不得留下话语,立刻就往外面奔去。
徐府的下人已然听见喊声,速速去备了马。徐孝德和夏鸿升二人当即引马而去,往长安城外狂奔起来。
齐勇在前开路,二人一路狂奔往泾阳而去。
夏鸿升心中戚然,对于李纲诸位刚直正派的老人,夏鸿升很是敬佩。身为大儒,不仅恪守自己所信奉的学术之说,更能够包容其他的学问,从来不否认新学问之进步。
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学者,才是真正能够做到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
更别提李纲在看到了格物能够为世人所带来的好处之后,便处处帮助夏鸿升,指点夏鸿升。甚至担心国子监会纠集天下儒生来反对书院,而不顾病体残烛,亲自住下在书院,只为若国子监真要号召儒生反抗书院的时候,以他在儒林之中的名望,或许可以帮助夏鸿升和泾阳书院一把。
这样的人,如何教夏鸿升不敬重?!
一念及此,夏鸿升更是用手中的马鞭狠狠的抽打下去,只恨不得自己能够缩地成寸,瞬息千里,一下子回到书院去。
夏鸿升和徐孝德一路纵马狂奔,也顾不得过往行人被惊吓的连连躲闪惊叫,只想着快些再快些,赶紧回去。
回到泾阳,一路冲到书院。夏鸿升和徐孝德翻身下马,往前跑去。
书院门口已有人在焦急的等着,见夏鸿升回来,立刻跑来:“山长!李师前日昏过去,中间醒了两回,一回不胜一回。已然不认人了!今日又昏过去,孙先生言李师下回醒来,只怕便是回光之时,恐是挺不过去今晚了!”
夏鸿升拔脚就往书院后山上面的别墅跑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