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庄严,面容亦显得庄重。
那小的,位置却很是奇怪,居然在大泥塑的前面,看起来颇为小巧,只是走进一观,却觉得栩栩如生,莫安节看了,甚至差点当场就哭了起来。
盖因那泥塑的面庞,着实太过真实,别说老宦官,就是北宫纯见了,都不由吓了一跳,若不是因为能明显看出乃是泥塑,他都要怀疑,是不是那位皇帝复生而来,盘坐于此了。
“这块泥塑,据闻乃是自将军府出,有人说,是将军亲自捏造,拿来的时候只有巴掌大小,随着将军在并州征伐,这泥塑仿佛有了感应,这才逐步成长变大,成了如今的模样。”
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然后就见张宾施施然的走了过来,冲着北宫纯和莫安节行礼问候。
“你便是张宾,我听北宫说了,你想要见我?”莫安节收拾了一下情绪,询问起来。
张宾就点头称是。
北宫纯则问起张宾刚才提到的问题。
“我也是听这里的庙祝和百姓说的,”张宾回到刚才的话题,“不仅只有这一个传闻,还有些人说,这泥塑本来是面目模糊的,看不真切面孔,可等皇上的龙体被安置进来,祭祀于内,这泥塑的面容一下子就清晰起来了。”
听到他这么说,莫安节和北宫纯,便又忍不住朝着泥塑的那张脸上看了过去,这一看,顿时又让两人新生感慨,一个泥塑,居然能雕刻的如此精细真实,着实是出乎意料的。
在一听张宾的说法,北宫纯也忍不住思考起来:“莫非这两边真有什么联系,乃是天子显灵了?”
莫安节也是眼中浮现出希冀之色。
张宾却无从回答,他就算是能掐会算,那也是局势和兵情,怎么都无法涉及这神鬼之事,于是只能在旁边附和。
等莫安节和北宫纯稍微平静了一下,张宾这才找到了机会,就要谈及具体的问题,他这次邀请老宦官出来,确实是有所算计的。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这边刚开了一个头,那边的人群忽然忙碌起来,人来人往的,脚步声亦杂乱起来。
这庙中之人也好,那过来拜祭的百姓也罢,居然纷纷忙碌起来。
这般动静,自是让人意外。
北宫纯看着,走上前去,找了个走过身边的庙仆,询问起来。
“上面突然来了消息,说是将军他老人家最近几日,就要回返蓟县,还会来庙中拜祭,到时候赵染、匈奴酋首等人,都会被拉过来,给天子为祭,是以这庙里庙外都在忙碌,省得到时候让将军不快。”
“陈将军要回来了?”这个消息让北宫纯和张宾等人也颇为意外,后者更是补问了一句:“不知那出征的玄甲军,是否也要归来?”
庙仆面露难色,摇头道:“这事就不是我一个小小庙中杂役能知道的了。”这边说完,他赶紧告罪,然后匆忙离去。
留下三人感慨起来,末了,张宾对莫安节道:“既然是将军要归,那我等也该准备,到时定有大事,当谨慎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