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上,以苏裴二家为首,开始展开了对大皇子一党的激烈猛攻,一时间京城人人自危。
更甚者,苏裴两家以武宣王府或许与蛮族人有所接触,疑有通敌卖国之嫌为由,对与武宣王府有着密切关系的文武两国公府等势力也步步紧逼。
楚潇远去边疆许久未归,而喊了许久将要开战的边疆也迟迟没有动静,不明所以的人还真以为武宣王府与蛮人做了什么不可言明的交易,一时间人群激愤不已。
而文国公府则是首当其冲,他们在这个节骨眼上逃离,如今府内空无一人,在别人眼里则是心虚的表现,更加证实了这一言论。
叶天奉心里叫苦不迭,留下来没命,不留下来没名,但好在他是个庸俗的人,在叶天奉眼里,名节哪里有命重要?
更何况他还有一家老小,总不能为了洗白这莫须有的罪名,干坐在家里等着龙珧的人来将他们押入大牢。
一家人在潘宁的密宅中俱是心中惶惶,只盼着楚潇与大皇子的人马快快赶回京城。
人一多而杂乱,就容易出乱子。
在没人发现的情况下,叶溪菡寻得个机会,偷偷地跑掉了,待府内的人反应过来时,她早已不见了踪影。
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磋,她削瘦了许多,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整个人穿着单薄的衣裳在寒风中微微地颤抖着,如同被霜雪欺艳的花朵。
她偷偷跑出来,身上一文银子也没有。小腹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轻轻动了一下,仿佛是错觉一般。
叶溪菡卸下伪装许久的呆滞神色,神情复杂地捂上了小腹。
虽然这个孩子的存在令她感到万分复杂厌恶无比,但是而今她还需要他……或许这孩子将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薛盛安已死,姜寒君又与她决裂,照她现在这个狼狈万分的样子,自然也进不去皇宫和裴家,叶溪菡一时心急不已,若在磨蹭下去,或许会被人捉回去。
目光在大街上扫视间,她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顿时眼睛一亮。
“阿姝姐姐……”
正偷偷溜出来打探风声的元姝听到这一声熟悉软糯的呼唤,转过身便看到衣衫单薄瘦弱不已的叶溪菡站在她背后,顿时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溪菡?你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元姝一把抓住叶溪菡纤细的手腕,上上下下地打量起她来,好些日子不变,她仿佛变了一个人般。清丽的容颜依旧,只是少了几分仙子下凡的飘渺气息,多了几分真实与柔弱,楚楚可怜的姿态随便叫个人看到都会心生怜惜。
“我听外头说,你不是病入膏肓,送到乡下养病去了?”元姝大惊小怪地质问道。
她一激动,手上的力气就没个准儿,将叶溪菡捏的生疼,她闷哼一声忍住疼痛,心里却在庆幸,元姝不知道她的所有事情,真是再好不过了。
闻言,叶溪菡欲言又止,一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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